林生在刚刚走出拍卖行,感受到背后跟着的那几道不同方位的法力波动之后,脸上泛出一丝冷笑。
“想杀人夺宝,也要看看你够不够资格。”
他依旧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眼神微眯摇晃着手中的白纸扇,不知不觉已走到了二百余里外的郊外。
随后,面无表情的转过身来“几位朋友,从那天玑拍卖行开始跟着我这么长时间,也是时候该现身了吧?”
灌木丛当中发出窸窣的响动声,只见方才天玑拍卖行当中,那几个原本坐在林生身前的年轻子弟,分开两旁的灌木走了出来。
他们面上均有一丝惊慌,因为之前凭借感知眼前之人身上的法力波动顶不过就是一个苦海境中期的修士而已。
而他们,虽然修为并不见得比眼前的这个相貌普通的青年高出多少来,然而总归是胜在人多。
虽然说对于这剑诀并无什么心思,然而此人这般势单力薄的走在平平城的郊外,想让人不起歹意都难。
可,让他们没想到的是,此人看上去一副成竹在胸的模样,倒好似故意将他们吸引到这里来的一般。
一时间,心中有些七上八下的。
倒还是那个领头的男子先行上前一步,只见他身着金色袍服,袖口处绣着一柄金色的小剑,垂着绣袍淡笑道“道友当真是激敏的非常,让在下敬佩,只是看道友这般眼生,还不知道是从何处而来?”
林生冷笑一声“想要杀人夺宝,便明说就是,何必这般虚伪的令人作呕,明里暗里的还要打听一下我的来源。”
“放心,我是一介散修,不比你们拓跋教那般卑劣的行径,周遭也并无什么埋伏的人。”
林生傲然而立,手中白纸扇“哗”的一声,扇开之后缓缓在身前扇着。
那领头男子身后的几名拓跋教的年轻子弟,此时听到此人口中如此贬低自己的教派,一个个自然是面色潮红,摩拳擦掌。
他们这个年纪,那个不是好惹是生非的主,更何况这平平城当中拓跋教近年来可谓是一家独大。
在这平平城当中,身为拓跋教的子弟,自然是有一股天然的优越感存在。
此时在眼前这个长相丑陋的男子口中,这般羞辱他们的教派,再加上他们所做的行径倒是一时间还莫名吻合了。
顿时血往上撞,当即有几个人便纷纷出手,只见几道流光“哗”的一声便朝着林生激射了过来。
那领头的男子虽然胸中也有激愤之意,然而总归年龄是这些年轻子弟当中最大的一名师兄,常年在江湖之上厮混的经验告诉他。
眼前这个人能在这种时刻,还这般平淡的应对甚至话语当中带着一丝激怒他们的意味,肯定是有古怪。
然而,他想阻拦身后的子弟出手,却已经是慢了一步。
只见这几道光雨哗啦的一声,朝着那名手执白纸扇的男子飞去,犹如一大片的流星一般,发出绚烂而又刺目的光芒。
“哗!”只见那男子手中白色的纸扇一晃,这漫天的光雨便化作齑粉,淡淡的在半空当中消散开来。
那男子依旧一副泰然自若的神情,面上甚至还带有淡淡的讥讽之意。
那领头的那名男子顿时冒了一层的冷汗,要知道他身后的这些年轻子弟不过是一些苦海境初期修为的子弟,虽然法力并不怎么高强。
然而像是刚才那般,群情激愤的一同出手,即便是他这名苦海境后期的“大师哥”也需要谨慎几分。
那男子却能那般风轻云淡的将这等攻击化作虚无,这等手段几可比拟教中的某些长老了。
然而,此人身上散发出的法力波动,却只不过是一名“苦海境中期”的修士而已。
难道,此人身上有什么了不得古宝亦或者法术不成?
这名拓跋教当中的大师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