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毅晨这个人还算有些本事,在何家年轻一辈中,也算是足智多谋,但仅仅是这样,还不够让他成为何家的接班人。再加上他们家的公司眼下的情况并不好,如果不能顺利度过这次危机,别说何家的接班人,就算是他现在的地位,都很难保住。在这样一个紧张的形势之下,何毅晨不得不为我所用。”
陈优优的眼睛里突然闪过一丝诧异,她突然发现,候玉杰似乎被江南所有人都给小看了,向来有江南市第一狂少之称的候玉杰,其实并非是传言中那么废材,嚣张跋扈不学无术,哪能用在候玉杰身上?
陈优优说道“看来候少心里的棋盘,是整个江南呢。”
候玉杰看了眼陈优优,“人不能没有理想,而我本就拥有高人一等的资本,为何不能搏一搏?万一我成功了呢?”
“候少所言极是,放眼江南,能和候少分庭抗礼的人不多。”陈优优笑着说。
候玉杰突然从沙发上站起来,伸了个大大的懒腰,接着往出走,“你回去吧,我也得看看侯玉婷的订婚礼准备得怎么样了,我这个傻妹妹啊,这次终于做了一件让我高兴的事情。呵呵。”
候玉杰来到院子里,作为候家长子长孙,他觉得有必要在侯玉婷订婚的好日子里,为她的喜事操一份心,以表他对妹妹的关心。
此刻院子里一片喜庆,候家成员也都忙前忙后,只是候玉杰转了一圈,并没有发现侯文龙的身影。
爷爷去哪了?
侯文龙的书房,向来是候家的禁地,即便是候玉杰也不敢轻易进入书房。
此刻侯文龙坐在凳子上,脸色凝重,对面坐着一个白发白须的老头,正是满脸沧桑的夏周。
“亲家,你是说杜军等人的计划失败了,陈青依然活着?”侯文龙压低声音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