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命无忧了,这一点她是跟陈长安确认过的,至于以后的事,反正以后再说呗,说起来,“父王,那檄文到底是讲什么的?”这事得弄清楚,半文盲很是好奇这份大礼。
等到弄清楚那檄文原来是讨伐陈长安的,季雨菲顿时来劲了“父王,所以这是给阿宁称帝后用的?”行啊,看来这件事是把看似羸弱的老人家给彻底惹毛了啊。
见康王点头,季雨菲便继续游说他“所以父王你看,连外祖父都觉得阿宁这事可行呢!”
见康王依旧犹豫着没点头,季雨菲决定来把狠的“你看着吧,反正沈家的事已经解决了,回头你女儿很快就要‘欣慰’地死去了!”
“呸呸呸!”康王一连说了三个“呸”字“小孩子家家,乱说什么!”
话虽这么说,季雨菲看到,她家父王的脸色已经变了。
虽然觉得不忍心,但这是事实啊,要不然陈长安费这么大心思把自己弄回来干什么?而且让自己病逝之前,还要跟谢家退亲呢,这样才能让康王府和护国公府彻底切割开关系,便于他之后下手。
果然,第二天中午,康王又匆匆赶来,跟女儿说了今儿早上的事情,说是皇帝叫了护国公和自己进了御书房,太皇太后则叫了谢老夫人和护国公夫人婆媳俩进慈宁宫,意思都是说,昭慧郡主本就病重,从过年前开始就一直缠绵病榻,如今见皇帝宽恕了她外祖家,心气一缓下来,太医就说已经时日无多,如今便要替她了了这最后的心愿。
慈宁宫那边情形不清楚,但在御书房里,当着沉默不语的护国公,据康王描述,一脸沉痛的陈长安,说昭慧郡主仁善,怕来日谢宜江落个再娶之名,回头娶进门的夫人好端端地便成了继室,所以这临终前的最后愿望,便是要退了谢家这门亲,两人之间断个干净。
“不得不说,佩服之极!”康王愤愤地拍着椅子把手“那厮简直是跟他父皇…”如出一辙地无耻至极!
“那,谢伯父怎么回应?”反正这也是迟早要面对的事,忍着心中的愤怒和伤心,季雨菲提醒康王,赶紧说最要紧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