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个地方重新出去,就能找到了。你现在就要走了是吗?记得我给你说的东西。”他似乎是向我招了招手做了个再见。
“嗯。我会记住的。”我没有给他招手,因为他已经背对着我,朝着前方走去了。我发动了汽车,掉头都会需要朝前方走一段短路。
在走这段短路时,经过他的旁边,我似乎是想起来了什么,停住了车子,扯着嗓门问道“对了,我还有最后两个问题。”
“你说吧,如果我知道。”他驻足扭头。从他的下巴朝向,应该是看过来了。
“你刚才,和黑车里面的人,说了什么?”
刚才他们的交流还耿耿于怀。我没必要知道,但是我得确认,李学濡在我的车上,不会成为一个定时炸弹。
“没说啥。我给他们说,借用一下你们的人,后面我会考虑要不要以客座教授的身份来你们的组织讲讲课啥的。”
语气很幽默,意思就是,我把这个人交给另一个人,然后我就会考虑加入你们。之前刘贯德组织让七九五加入他们,是被拒绝了。我瞟了眼身旁的李学濡,她还是处于睡眠状态,呼吸没有出现一丝丝紊乱。
可惜。如果她知道自己在这么一场对话中成为了砝码,会不会失落?
“还有什么?我要走了,我还有别的事情要去弄。”
“有个事情你一直没有给我说。这个世界,你说它像镜子一样,但是我估计,它的门名字应该不会是镜子这么简单吧?你们研究人员习惯叫它什么?”
我盯着他的下巴,想象着他的表情。这么个看似很简单的问题,他沉默了大约足足五秒。
“”
我咽了咽口水。正当我打算重新发动汽车,放弃这个问题直接掉头离开时,他回答道。
“有些人给它取了很多名字,但是最后只有一个最顺口。现在的话,你就叫它雪地吧。”
他的话略微有些沉重严肃,我也感受不到任何笑意。
“被雪花铺满的地面。”他补充道,但是那种近乎空虚的语气,我辨别不出来,他是在给我解释这两个字怎么写,还是在感慨地自言自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