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任何伤害,具体是指?”
“字面意思。”
她笑着,伸出食指开始在桌子上画起了圈。
“枪伤,击打伤,烧伤,刺伤,冻伤,毒伤”她一个一个盘点这,说着一些令人毛骨悚然的东西,然而手上的动作单纯地犹如三岁女孩儿。
“所有的伤害形式的动作,都能够避免,是这个意思对吧?”我想了想之前的事情,问道“在‘雪地’里面,她曾经被那种碎屑给夺走了意识,所以说,那样的攻击不算是伤害形式,对吧?”
“她被碎屑给沾染上了?”罗雅听到之后极其意外,道“然后,被你救下来了?!”
我看着她的脸,从刚才说话以来,我都没有见过她如此惊讶过。
“不是我救下来的,是一个小哥。”我有点疑惑地回答道。为什么她的反应会这么大?
“他有没有撑着一把伞?”她望着我,嘴巴咬着右手的食指指甲。
“是。怎么了?”
“他是我们找了很久的一位阴郁者。虽然和你的关系不大,但是,你居然能够遇到他”罗雅抬起头,很是复杂地看着我“他有和你提过我们的事情吗?”
这样问起来,我想起,他问到过,我是罗雅那边的,还是档案科的人。
“他有问过我,是不是你这一边的人。你这一边是什么意思,我现在不想了解,你可以给我说一下,他到底是谁。”我看着罗雅,她是七九五口中的阴郁者组织的老大,但是,我对七九五的好奇心更强烈一点。
因为貌似,他懂得很多阴郁者内部的事情,甚至对于“雪地”的存在也十分了然。
“我们和另一边,都统一地称呼他叫做‘明眼’。”
“明眼?”
“对。因为,他是我们唯一所知的,在沾染雪花后能够将人拯救出来的人。”
听到这里,我倒吸了一口冷气。
所以说,若不是当时七九五在我的旁边,李学濡被碎屑沾染后就会消失的无影无踪。同时,李白天的失踪也浮现在了我的脑海中。
现在,李白天已经是不见踪影。就表示,如果我要找到李白天,我就得必须依靠七九五的能力了。他在“雪地”里面摆露出了那么阳光的笑脸,显然也是个阴郁者无疑了。
“他的能力是什么?”
“我们并不知道”罗雅摇了摇头。
心里叹了口气,不过也知道这是很正常的。据他所说,刘贯德也曾经邀请过他,不过被他似乎是因为规模过小而拒绝了。
“所以,碎屑夺走身体的那种并不能算是攻击了,是吗?”我确认地向她问道。
她怀疑地点了点头,道“目前来看,是这样的。你也说了,她被雪花沾染了。如果领域真正展开了的话,她不应该受到任何形式的伤害才对。”
我低着头,考虑起了李学濡和刘贯德的关系。
“罗雅,问你一个你估计不太愿意回答的问题。”我抬头望向她。
“你问我的问题,从来就没有我不愿意回答的。就算你问我我体重多少,生理期在什么时候,我也会——”
“那些就不用说了。”我打断她的玩笑话,尽管从她的脸上看出来,如果我真的问,她真的会说。“刘贯德想要筹划的组织,是不是从你的组织里剥离出去的?”
她似乎没有想到我会问这么个问题,有点愣住了。她咬起了右手指甲,纠结地看着我,似乎在思考要不要告诉我。
“如果你不愿意的话,随意。我只是觉得奇怪而已。”我向她摊了摊手,给了一个台阶。
“不。我会告诉你的。只是,我在想你了解到哪一步了。”
“刘贯德,白龙成,米路。这样子告诉你,不知道够不够。”我报出了至今所知的刘贯德方面的人。马如雪我不清楚他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