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分两头,没过多久,谢绾收到安培的回信。安培表示,他认真地把实验重新做了好几遍,确认谢绾的发现是真实的。然后给出了好几种可能的解释,跟谢绾探讨。谢绾一看,跟事实差距还有点大啊,这怎么行。
为了扶安培上位,谢绾干脆把磁针转动方向和电流方向的关系服从右手定则的规律归纳出来,用于描述电流和电流激发磁场的磁感线方向间关系;又设计了四个实验,用数学描述两电流元之间的相互作用同两电流元的大小、间距以及相对取向之间的关系;还提出电流在线圈中流动的时候表现出来的磁性和磁铁相似,似乎可以用螺线管来探测和量度电流——他把这些一股脑的写进回信中,就差直接给出安培定则、安培定律、电流计原理了。
谢绾毕竟是后世来的人,没有耐心陪着这个时代的科学家艰辛的瞎撞,直接给了一大半答案,就等着安培逆向搞出个学术大成果。
而此时在巴黎,詹姆士·罗斯柴尔德正在根据谢绾的建议进行两项秘密行动。
第一件事,他高价购买到一副据说是路易十七王子少年画像,然后根据画像寻找相似的三十三岁的年轻人。路易十七出生于1785年,是路易十六和王后玛丽·安东涅特的第二个儿子,出生后名为路易夏尔,被封为诺曼底公爵。1789年在法国大革命开始前一个多月,其兄路易约瑟夫逝世,路易夏尔成为新任的法国王太子。可惜这个王太子头衔跟厄运如影随形,他父亲被砍头之后,他就一直被监禁,后来被送给鞋匠安托万·西蒙抚养,意在“改造成一位坚定的共和国公民”,直到1895年被传出病故。不过当时就有传言,称真太子并没有死,尸体只是调包。
毕竟只是十岁少年的画像,詹姆士很快就找到一个三十岁的破落贵族青年,长相大差不差,又买通了已经被送上断头台的鞋匠西蒙的女儿,串通一气帮这位“路易十七”做了全套身份证明。然后他让这位路易十七太子在巴黎郊外的一所别墅住着,等待他的命令。
第二件事,是发动罗斯柴尔德在巴黎、伦敦、维也纳、法兰克福、那不勒斯的势力,在欧洲各地悄悄大量收购法国国债。
由于谢绾大致知道亚琛会议会做出对法国很有利的决议,所以他让罗斯柴尔德抓紧时间,赶在会议决议出来前控制市面上大部分法国国债。由于亚琛会议足足拖延了好几个月,关于法国的消息跟挤牙膏似得一点点出来,法国国债也忽涨忽跌,这给了罗斯柴尔德相对低价收购的机会。
这批于1817年发行的法国国债规模并不大,原因是当时法国政府信用不好,国债发行困难,在承销银行的建议下,只发行了两亿法郎,勉强平衡了战争赔款。这不到一千七百万塔勒的总市值,别说罗斯柴尔德,就算谢绾现在也有实力全吃下来。所以罗斯柴尔德和谢绾联合起来基本没费什么事,就实现了对这批国债的控制,然后依旧让它正常交易,等待时机。
正当谢绾跟各地罗斯柴尔德之间以每天一两封信的频率,紧张操作法国国债收购工作时,突然发生了一件令谢绾哭笑不得的事情
安培院士在收到谢绾的信之后,不到一个月便搞出了安培定则、安培定律,初步实验成功电流计,并创造性的提出了分子电流假说。他迅速的发表了学术报告,这个时代正是电学诞生的黎明,这份成果丰富、意义重大的学术报告发表后不到两周就引起欧洲科学界的轰动。
这位电学大神非常实在,他一边忙着到处参加学术成果宣讲会,一边在法兰西学院管理委员会上强烈要求将谢绾吸纳成为外籍院士,理由是自己的发现和发明,有一半谢绾的功劳,声称他是一位值得重视的科学学者。法兰西科学院管理委员会很快研究了安培的建议,基于这几项研究成果确实非常重大,又考虑到谢绾作为普鲁士贵族以及在鲁尔经济区举足轻重的地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