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都被揭了老底儿。现在恐怕辽东县衙正在到处抓你呐,你说是不是坏消息呢?”
“哦?怎么会这样……”
听了他的话,这二夫人先是愣了愣、转而又一脸的不屑地道,
“这倒也没什么,回不去了更好,反正胡兴德根本就不把我放在心上,这都过去十年了、才从京城回来过三次,让我整天的哄着他家那个傻小子,烦都烦死了。”
“那么、他家的家产你不要了?”
鸣庄主很好笑地问道。
二夫人冷笑一声、得意地道,
“你以为我没有准备么,他家存放的银票、有一大部分都被我带出来了。鸣庄主您是不是会收留奴家呢?怎么说我也是替你办事、才惹上官司的,何况收留了我你也不吃亏哟。”
“那是当然的了,”
鸣庄主似笑非笑地道,
“二夫人才貌双全,只怕鸣某高攀不上,又怎么会不接纳你呢?不过今晚我来只是和你说一声,告诉你赶快收拾一下东西,我们连夜离开这里回山庄去。”
“那庄主你呢?还要去哪儿?”
二夫人听了立刻追问道。
鸣庄主瞧了她一眼道,
“一会儿还有笔买卖要做。听程安说,我们这客栈误闯进来一条鲜鱼,是一个打算和人私奔的小男孩儿,长得非常招人疼,如果可以的话,我顺便将他顺回去。”
“男孩儿?!”
听他这么一说、二夫人的嘴巴顿时张大了,
“你们不但抓小女孩儿,怎么连男孩儿也抓上了?”
“哎、你不知道,若真是生的可人儿的男孩儿,弄到南方、比如江浙福建一带,完全可以买个大价钱,甚至比女孩子还要贵上几倍。”
鸣庄主的表情也是一脸的好笑,又道,
“等一会儿、程安把那孩子放倒了,我去看看是不是真的象他说的那么讨人喜欢。”
“好吧,那我就先收拾东西、去车上等着庄主您了。”
这二夫人倒是挺听话,说着的同时、已经开始动手打典起了行装。
宗吉元听到这儿、轻轻一拉王玉,两个人便从那里离开、来到一个没有人的暗处,王玉忍不住有些好笑地道,
“他所说的‘鲜鱼’、该不会就是你吧?”
“是又怎么样,”
宗吉元懒得和他开玩笑,急急地道,
“你听好了,我现在就回客房去,假装被他们蒙倒,顺水推舟地跟到那个山庄去,想必那里就是他们的老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