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也是曾经随父母生活在京郊那里的,十三年前才迁回这关外的辽东县。”
“是么?”
听她所言,齐青云当时就是一愣,目光中又闪现出先前的光彩、冲口而出地问道,
“那么,敢问小公子尊姓大名?”
“晚辈姓宗、名吉元,”
宗吉元带着很友好的笑容道,
“我家在辽东县城内开了一家绸缎庄,此次是想到前面的镇子谈个生意。”
说着,又指了指卢洪、柯义二人,
“这二位是我家的伙计,和晚辈相处的非常好,关系也如同兄弟一般,而顺风镖局的这位王总镖头与我是好友,所以一路同行。”
“开绸缎庄的,”
齐青云的目光变得有些茫然,
“那么、小公子的武功怎么会如此的高强?”
“这算什么武功啊,”
宗吉元听了、不禁笑了起来,
“从小时候开始、晚辈的身体就很弱,父亲母亲担心我在外面会遇到不法之徒、而惹来祸事,所以请了几名会武功的教师爷、来教了晚辈一些自保的招式,不过也只是些投机取巧、吓吓人而已的花架子,可要是近身格斗的话,那可就……”
“那么小公子的这些甩长鞭的本事、都是和谁学的呢?”
来不及听她继续“谦虚”下去,齐青云所关心的好象只有一个。
宗吉元自然也察觉到、有什么确实不太对劲儿的地方,本能地便说了个谎,
“是一位自称是从湖广来的武师教的。”
“湖广……”
齐青云目光中刚刚闪现出的一丝光彩,又再次消失、变成了茫然,可依然不肯放弃般地问道,
“那么、这位武师是男是女?”
“当然是男的了,”
宗吉元故意做出了一副不解的好笑,
“怎么会有女武师呢?”
“也是啊……”
齐青云的眼神、已经从茫然转为了失望,强打精神地道,
“武功高强的女子又能有几个呢……还过,凭心而论,小公子的武功虽然只是以巧取胜,但从功底上、看得出还是很扎实的。所以说、你的那几位师父对你一定都是很疼爱、很关心的。”
那是当然的了——
宗吉元在心中暗自道……
传授她武艺的人不是别人,就是宗吉元的母亲柳香兰,自然是毫无保留、倾心给予的。
也正是因为这点,才不能对眼前这个根本就不知底细的人说出实情,更何况周围还有这么多、不是都很熟悉的人在听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