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和王玉一起就在这签押房中等着。
此时、房中终于安静了下来,王玉实在忍不住了、再次问道,
“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啊?那个什么宗吉元才是什么人啊?”
“哦,是我本家的一个族兄,”
宗吉元边捧起一杯茶、边回答道,
“那家伙不肯学好,还打着我这县衙师爷的名头、去欺压良善。如今闹出人命来,苦主告到了我的面前,我当然不能坐视不理,一定要将其惩处了。”
“原来如此,”
王玉听了、不由得轻轻点了点头,转而又笑道,
“看来身入公门后,这烦恼不止是在官场中,还会从这些想不到的地方冒出来啊。”
“可不是么……”
宗吉元苦笑了一下、不再说什么。
不过说起来、刁三郎还真不愧有“名捕”之称,过了约有一个时辰左右,只听外面一阵脚步声响,房门一开、众人竟然已经回来了。
“吉元,那个宗吉才已经被我带回来了,”
刁三郎刚一走进门、便说道,之后靠近宗吉元、压低了声音,
“不过这家伙还不知道为什么被带过来呢,完的一副不知所以然的样子。”
“是么……”
自己干了些什么、他心里真的就没个数儿么,宗吉元真是即奇怪、又好笑,对刁三郎道,
“麻烦三哥将他带到大堂侧厅、让他在那里等着我。”
“好的,知道了。”
刁三郎转身出去、和手下差役们带着抓来的人、前往了大堂侧厅,而宗吉元自己先来到了大人的书房。见到了何瑞昌,就立刻将要审案这件事、和大人打了个招呼,然后才来到了侧厅中。
别看是堂兄弟,可这二人压根儿就从来都没见过面儿。主要还是因为早年刚回到辽东时,宗四爷这一家受本家人的排挤,而偏偏宗吉元还是个很“记仇”的人,和本家中的大部分人一直都很少来往。
只见厅内很不安地坐着一个人,从骨骼和精气神儿上看,根本就不是一个很强壮的人,就算是惹是生非、充其量也不过是个只配做小混混的主儿,象这样的家伙,还真的难以将他和杀人越货联系在一起。
看来母亲说的一点儿都不错——
心中边这样想着,宗吉元边走到正位上坐下、看了这人一眼,道,
“你就是宗吉才么?”
“正、正是小人……”
宗吉才看起来很没精神,脸色也不是很好,完就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回答道,
“不、不知您是……”
“我是这县衙的师爷、宗吉元。”
宗吉元不动声色地瞧着对方,缓缓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