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叔啊,您知道小侄说的是谁么?”
宗吉元听得即新奇、又好笑,忍不住问道。
叶光潜用很古怪的眼神儿、瞧了她一眼道,
“如何会不知道?这不是明摆着的么,你正在查的案子发生在孔家戏班,而那位原本是名角儿的孔班主多年没有唱戏了,而你又问到有关治疗嗓子的事情,你说这还会有别人么,自然是那位孔班主了。”
“哦、是啊,可不是嘛。”
宗吉元听的也笑了起来,不过、无论如何,听说孔祥宾的嗓子会有治好的可能,心中也是畅快了不少……
第二天清晨,宗吉元和王玉很早便赶回了孔家班。
见她真的回来了,很明显地、在孔祥宾的脸上看到了欣慰与感激的笑容。
接下来的三天里,戏园子场场爆满,“庆祥戏台”有了非常棒的新人新戏、这个消息不径而走,已成为了街头巷议,再加上这几天本来就是过节,许多人因为没有什么事情可做,听说之后也都很好奇地想要来看看,这样一来、后四天的戏票也都销售一空。
到了此时,无论是宗吉元、还是孔祥宾他们这些戏班的人,均是长长的松了一口气,同时也都即开心又感激。
第四天的戏演完之后,前半段的“连场戏”算是告一段落,见真的没有发现什么可疑的人出现,宗吉元和王玉一起坐在、孔祥宾特地为他二人专门准备的一个套房中,议论着可能出现的情形。
正在这聊着,孔祥宾和燕儿过来了。
彼此客气地寒暄了几句、各自落了座,孔祥宾自然又少不了感激之词。
看着这父女二人脸上也带出了那难得的喜悦笑容,宗吉元想了想道,
“燕儿,这四天里,唱词已经记熟了么?”
“熟了、熟了,”
燕儿一张小脸儿笑的如同春天的桃花儿一般,
“我已经不用拿着戏文来当提醒了,保证不会出错或者是忘词儿了。”
“是吧,”
宗吉元笑着点了点头、道,
“那么,后四天戏中、宗哥哥打算加点儿武戏,然后文戏部分呢、燕儿也试着和我交替地登场来演,如何呢?”
“嗯,行啊,我会努力地演好的。”
此时的燕儿,同前段时间比起来、明显地要自信了许多。
见这件事情已经商量好了,宗吉元很满意地点了点头、然后将话题一转、问道,
“对了、孔班主,六月红有没有喝茶的习惯呢?”
“宗公子还真的问着了,”
孔祥宾连连地点着头、道,
“六月红那丫头本是安徽人,自小就喜欢喝茶,经常自己买一些上好的茶叶,甚至在她的房间中、还有一套专门的茶具。”
“嗯、嗯,是啊、是啊,”
燕儿也在一旁连连地点着头,
“她的那些茶叶、茶壶什么的,都不让别人碰呢。”
“是么、那就对了。”
宗吉元轻轻地说了一句。
看来真的象叶师叔分析的那样,这问题就是出在这茶叶上了,另外、还有那个“黑衣人”使六月红受了惊吓。可是、那些掳走她的人这么做的目的又是为了什么呢……
带着这个疑问、这“连场戏”已唱到了第五天。
这天开戏时,台下又多了不少的新看客,其中还不乏文人雅士,气氛显得更加的热烈火爆。按计划的那样、宗吉元在戏中又加入自己的飞鞭绝技、以及简单的轻身功夫,引得台下更是喝彩声不绝于耳。
一天的戏又唱完了,宗吉元扮着彩妆往后台走,却看到有四五个年轻的书生站在上场门附近,大概是等着和自己打招呼的。
本来不想引起任何的关注,但目光一扫间、发现这几个书生本是坐在右侧一个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