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今生我们还能分开么?
华念平这看似一句简单而又不经意的问话,让秦欣茹感受到对她一辈子的深情与承诺,几乎令她泪奔。
她目光中浮过一丝敢动而又悲伤的神色,随即又被坚毅的表情所遮盖。
于是她没有回答华念平,只把身子与华念平紧贴在一起,双臂紧紧地搂抱着他,把舌尖探进华念平的口里,不住地对他忘情亲吻。
华念平抚摸着秦欣茹柔软的躯体,心中感慨万分。
她脂如凝膏,风情万种,但却由于自己偏狭的固执、嫉妒,令她意外身受重伤,今后将在轮椅上度过生活。
他向秦欣茹发誓说,今生一定倍加珍惜地守护她,不让她有半点委屈。
秦欣茹感激地说,她只需拥有华念平今天的一夜深情,还有接连上百次的热吻,就已经足够了。
清晨,秦欣茹乖巧地顺从华念平为她洗漱、梳头,把身子擦洗得干干净净。她出奇的胃口大开,食用了两个肉包和一个茶蛋,喝下去一大杯牛奶。
华念平说,这是秦欣茹住院以来,见她用饭时最听话的一次。
秦欣茹听华念平说要去见马基元医生,便带着无限眷恋的目光,张开双臂要华念平再拥抱和亲吻她一回。
华念平说,他不会和那位马基元医生谈得太久,很快就会回来陪她。
秦欣茹抱紧华念平,在他的身前依偎了很长时间,才依依不舍地放开他。
马基元医生已经为华念平沏好了茶水,像是早就等待着华念平的到来。
华念平担心地问“马医生打算和我谈些什么,是秦欣茹的伤病,又有了新的情况么?”
马医生心虚地看着华念平,犹豫了好一会才说“昨天,我不想华专员刚出国回来就心情不愉快,所以才选择今天向你报告秦欣茹和我,两个人的共同决定。”
华念平吃惊,不解地问“什么决定?”
马医生迟疑了片刻,终于说“我和秦欣茹已经考虑好,过几天将去教堂举办婚礼,并请你出席仪式!”
华念平感觉像是耳朵出了问题,急切地问“请你再讲一遍,是和谁去教堂举办婚礼?”
马医生再次认真地说“如果华专员不反对,我和秦欣茹,两个人决定按照耶稣教徒的习俗,近期在教堂举行结婚仪式!”
华念平愣愣地盯住马医生看了很久,觉得面前这个男人神志清醒,不像是在胡言乱语,更不像是在逗乐。
他的心不住地发颤,没有料到自己出国仅有几周时间,秦欣茹居然会和马医生协定婚约。
猛然间,他不由得想起了秦欣茹昨晚说起的“爱一个人,是否必须和他共同生活”那句话,联想到她刚才又讲,只需满足与他一夜深情,心中明白这一切都是秦欣茹意有所指,早有心理考虑,而自己却还蒙在鼓里。
马基元医生最后说“请华专员不要误以为是秦欣茹欺骗了你的感情。你应该明白,她之所以接纳我,并非单单因为我是一名骨科医生,能够照顾好她的身体,更为主要的是,她不想一生拖累于你!”
华念平既生气,又难过,痛心自己所信任的马基元医生竟是一个夺爱高手。
他回到秦欣茹的病房,上前紧紧地楼抱住她,说“欣茹,你太糊涂了,我不能同意你嫁给这个马医生。”
秦欣茹挣开华念平,说“一个残疾男人,这辈子照顾另外一个残疾女人,你不觉得很滑稽么!无论对你对我,这都是无法回避的残酷现实!”
华念平坚决地说“我不觉得有什么不好。你因为我而受伤不癒,我亏欠你太多。如果你对我有什么不信任,我现在就可以向你求婚!再说,我这次从国外回来的路上还有一个考虑,就是把恩源集团的事情抓紧处理一下,然后打算带你回到京城去医治。”
秦欣茹摇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