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做了上灵神宗的宗主,还封了坤道为太灵僮母呢!”
“呵呵,贺喜道长荣升太灵僮母之位!”熊剑东应道,“只是不知这上灵神宗,这到底是个怎样的说法?”
“上清一宗,灵通四疆,神召吾民,教化众生!此乃上灵神宗之真谛。”惠昌援顿时抖起了宗主的威风,对着熊剑东道。
“我见施主器宇不凡,思路清晰,很有贵人之相。只可惜教中礼典和八大护法金刚早有封赐,倘使熊先生愿意屈就,上灵神宗倒是缺了一些舞文弄墨、善会理财的能人。”
熊剑东心想,这惠昌援随意就能封官许愿,可见不过是沽名钓誉,聚集了一帮乌合之众。
他计上心来,随手从口袋里,摸出了几日前在沙漠里捡得的那几枚金币,在惠昌援眼前晃了晃,却只扔了一枚在桌子,剩下的又很快收了回去。
“舞文弄墨自然不通,但要是讲到理财,在下实非外行。”熊剑东以了莫测高深的口气,道,“宗主请看,这就是当下京城古玩市场极其走俏的稀品,据说是源于西夏,距今好几千年。有人讲,如今只有在疆南这里,才能挖掘得到。”
惠昌援眼馋地把金币看了又看,啧啧称奇。
“要是宗主喜欢,这一枚金币就奉送做为见面礼好了。”
熊剑东又道“其实在下,这次之所以来到疆南,除了奉妙馨道长之命,亲睹王母娘娘寿诞庆典大礼,也还想联络上几股相当的势力,以待将来有一天独霸此地玉器、古币的黑市交易。”
“这枚金币,到底能值多少钱?”惠昌援问。
“在疆南这里私下交易,一枚不过七八千元,但是转手到了京城古玩市场,如果货实的话,好几万都说不定。”
熊剑东道“要是能越过了边境,从中东经土耳国再走私到欧洲,那里的国际市场上,只这一枚至少就得赚上好五千美金,而且很容易离手。”
熊剑东其实并不真正了解当下古玩市场的黑色交易走势,但是作为华念平当年在京大经济学院读书时,的确阅读过有关此类方面介绍的书刊,因此才能在惠昌援面前,自信满满的侃侃而谈。
而对于惠昌援,此时早已听得目瞪口呆。
“只是当前中东正在战乱,眼下从疆南越境还不算费事。但是要想穿越中东到达土耳国,没有人接应和保护,就是伪装成了难民身份,也是迟早掉了脑袋的事。”
熊剑东自我可惜般地摇了摇头,又带着十分不甘的语气,补充了几句。
惠昌援这时只把目光钉在了桌子上那本《碧云剑谱》上,似是对熊剑东在后来再说出的那些话,全然并不上心。
他其实,脑子一刻也没有清闲,正在交替着同时盘算了两门心思。
一是可以称为惦记,就是刚才见到熊剑东把《碧云剑谱》放到桌子上时,他瞬间起意,撩动起心中早有的一个念头,决定便在今夜付诸行动;
二是则称为掂量,就是面对熊剑东这么一个陌生人,其话真假难辨,摸不清灌了多少水分,到底是该全信,还是只信其半,甚至一点都不信。
“无量观!”
这时,却听得妙馨带着不满的口气,对着熊剑东道,“本以为熊施主是真心向道,所以才邀请了你不远几千里,到了雪山王母池来观礼,不曾想倒却是被你利用。并且,你居然还用了铜臭,意图蒙骗诱惑坤道的师侄上当!”
“并非在下另有图谋,其实两者兼顾。”熊剑东急忙解释。
他心中知道,妙馨不过是在故意表示出怪罪之意,令了惠昌援摸不清他到底是何来历。
“既为学道之人,须是专心致志,绝不可三心二意!”妙馨脸色道,“就请施主尽早转回京城,今后再不相见。坤道这两日还要留下来抓紧习练《碧云剑谱》,离时恕不亲送!”
“万望道长海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