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都误以为你因为保护万水闸大坝,而不幸牺牲,过后就在恩源集团的会议礼堂,为所谓牺牲的你,熊剑东同志,举行了隆重的追悼会,并由华念平亲自致悼词。当时他所流露出来,就是你现在的这种感伤情绪。”
“只可惜他已尸骨无存,”熊剑东惨然道,“但愿是上天悲怜,冥冥之中,早把我们两个结为一体!”
“是啊!”侯意映的眼睛里泛起光来,浮想联翩地道,“不仅如此,我甚至还能注意到,你很多时候,在说话的语调和风格上,也竟能与华念平如出一辙。”
“还真的像你刚才所说,和华念平之间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这……这很难说得清楚。”
侯意映后来,竟是把熊剑东刚才对自己的回避之语,也莫秒奇妙地端了出来。
熊剑东不忍心见到侯意映,继续为此苦思冥想下去,便提醒她道,别忘了肯特说过,明早会送来一个相当有用的小设备,催促她收拾好了自己,尽快上床去睡。
已经是夜间十一点多钟了。
侯意映明白,熊剑东既然身体确无不恙之处,很难能把他劝到床上去,只好分出一床被子给了熊剑东,委屈他就歪靠在沙发上。
熊剑东想到,刚才南希拿了睡裙过来,侯意映也许要去换上,便知趣地偏了脸,拉过被角,以主动挡住自己的视线。
侯意映把南希送给自己的睡裙,拆去了包装,见到是一件精制的肉色蕾丝品,手感柔润爽滑。
她向熊剑东的沙发那里瞄了一眼,偷偷地微笑起来,心里想到,如此具有挑逗的睡裙,要是真被这个男人看了去,还保不准会带给他什么样的生理反应。
除此之外,侯意映也有一种非常自信的安全感,那就是无论什么情况下,熊剑东绝不至敢侵犯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