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的主要目的。”
路志超并不避讳地回答道。
“可是照我今天看来,陈虹娟并不是一个轻易就能打动的人。”侯意映道,“路先生今天可谓是重金收买,她却一点也没领情,甚至还把这个难得的纪念徽章,又还给了你。”
“侯小姐放心,”路志超自信道,“我要做的事情,从来就没有失败过。只是目前火候不到,容待对她慢慢感化。”
“如此说来,路先生并没有对陈虹娟有所表白?”侯意映故作吃惊道。
“大概侯小姐并不了解,我是一个极有耐心的人。”路志超道,“我一贯认为,当遇到女人最脆弱的时候,才会是男人果断下手的最佳时机。”
然后,他兀自露出诡异地笑容。
后来,路志超又道“我看出侯小姐,与陈虹娟关系还算密切,期望你能多多从中周旋。”
“那是当然,”侯意映立即应道。
“再过两天,我就得回米国了,两位是不是与我一起出发。”路志超道,“听格丝芬说,关于华国特高压电网的核心资料,全都藏在了阿东先生的脑袋里,我很想一回到三籓市,很快就能看到。”
“绝不会让路先生失望。”侯意映道,“不过这次既然来了巴黎,阿东在法国南部的马赛,有一个至亲,我们计划去那里住上几天。”
到了阿尔弗莱德酒店,路志超向熊剑东和孙意映问道,他们住在哪个房间?
熊剑东回答道,是c楼302。
路志超说,他住在a楼那边,然后便与两人分了手。
刚进到房间里关了门,侯意映立刻向熊剑东,问起了一个挂在心头的疑问。
她道“我觉得很是奇怪,记得你以前在淮上市,担任公安局第一副局长时,与陈虹娟的确没有很深的交往,可为什么晚饭后,居然就能说出来,原本对她的那一番深刻印象?”
“只是随口乱说而已。”
熊剑东遮掩道。
侯意映摇摇头道“很难相信你会是在随口乱说。我当时就注意到,陈虹娟好像完全被你的话所打动。否则她不会心甘情愿,就把那枚纪念徽章,还给了路志超。”
熊剑东阴郁道“你难道看不出来,那是路志超用来对付陈虹娟的攻心武器,当然不能让她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