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承安想起了柳沧海酿制的桃花酒,“小余,恐怕你还不知道,柳大师酿制的桃花酒也是一绝啊!我喝了几十年的酒,各种酒都喝遍了,没有一种酒能比得上柳大师酿制的桃花醉!”
余鸿祯听着眼睛微睁,想想满脸钦佩地道,“柳大师若只是书法、国画艺术惊人就罢了,制茶、酿酒同样有着令人难以想象的造诣,若是没有见到的话做梦都不敢这么想,单单一个山野奇人恐怕还很难概括了!”
柳沧海半开玩笑着道,“你们夸得天花乱坠,就是想喝我的桃花醉嘛,不过我的桃花醉没多少了,我得留着自己慢慢喝!”
田承安、余鸿祯、蒋良生等人都哈哈大笑。
氛围起来之后。
余鸿祯、蒋良生、彭振业等人纷纷现场创作书法、国画。
柳沧海瞧着亦有几分收获。
田承安、余鸿祯、蒋良生等人乘兴而来尽兴而归。
柳沧海站在落日崖目送田承安、余鸿祯、蒋良生等人离开。
谈笑有鸿儒往来无白丁,安闲度日纵情于山水,这就是向往中的生活。
哞哞……
青牛摇晃着尾巴走到柳沧海身边,轻轻地用头蹭蹭柳沧海的手臂。
柳沧海抚摸着牛头微笑着道,“阿青,你又想到山里去野了!”
哞哞哞!
青牛似乎听懂了柳沧海的话,抬起脑袋用水汪汪的大眼睛,可怜巴巴的望着柳沧海。
柳沧海闲着没事,到山林走走也好,“行啦,你等着,我去背几本书!”
九峰山。
云深不知处。
传来了一人在读《清静经》的声音。
“真常应物,真常得性;常应常静,常清静矣。如此清静,渐入真道;既入真道,名为得道,虽名得道,实无所得;为化众生,名为得道;能悟之者,可传圣道……”
柳沧海每次诵读读《清静经》,都增加了几分对自然的感悟。
傍晚。
柳沧海回到杂门院子里,进入三教九流系统之门。
他目前开启了九流中文士、工匠、医卜、农民四种身份,获得了儒教、道教、释教三教中儒家的传承,但是他还没有进入过医卜身份之门。
柳沧海略微想了下,一脚踏入了医卜之门。
武昌府。
巡抚署门前。
这日是乡试放榜的日子。
柳沧海在黄榜前张望着,将黄榜仔细察看了几遍,确定黄榜没有自己的名字。
他十四岁就中了秀才,又寒窗苦读了十几年,这是他第三次乡试,仍然是名落孙山。
柳沧海心中有失望,同时还有几分释然。
他本来对科举仕途就没有太多的热情,只是为了完成父亲的心愿罢了,不过他恐怕要让父亲失望了。
柳沧海收拾好行囊,回到蕲春的家里,跪在父亲的床前,“父亲,孩儿决定以后不考了,请您把医术传给我吧!”
父亲思忖良久,终于是点头同意了。
柳沧海开始跟着父亲行医。
有一天。
有一个病人,高烧不出汗,头痛得厉害,请柳沧海去诊断。
柳沧海赶到他家,茶不喝,水不饮,就坐在病人床沿上切脉看病。
他诊断病人患的是伤风病,首先应该发汗,于是他就叫病人在药抓回来之前先煎些生姜水喝,然后裹紧被子睡一觉,出出汗,病就会减轻。
柳沧海开好处方准备走了,病人问他“伤风病能不能吃鱼?”
柳沧海一抬头看见病人家里挂着一条乌鳢鱼,就笑着说“用生姜煮乌鳢鱼吃无妨,只要发了汗就行。”
柳沧海辞别了伤风病人就到别处去诊病,等他忙了半天回到家里,刚坐在板凳上,病人的儿子就喘着粗气赶来说,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