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你又要拿人家人形立牌?”
“当然……”
最后的最后,终于只剩下他一人。默默合上门,静静关上灯,坐在画室中央的他若有所思的看着窗户。
不知何时,窗户上多了个人。这里是三十楼,可能是嫌命太长,靠窗而坐。许是天色已晚,隐约可见缠绕在脖子上的绷带不知是装饰还是受伤。随时随地掏出香肠迎刃而嚼,莫不是闹饥荒?
此时,绷带男随意的坐在窗户上,悬挂的盆栽如同垂钓的蜘蛛,而他就是蜘蛛网。这就是传说中破碎代号为二的二货男人,因为真的很二。
“没想到还在画画。”二依旧嚼着香肠,怎么看怎么欠揍。
见我不回答,他只好继续唠叨,“被拽回来了。同情你,他脾气就是糟糕,回头我好好说说他。“
“……”
偷得浮生半日闲,闲来闲去想踹人。
破碎有你这种人才,真是可喜可贺,默默起身,安静的走到他身边,抬脚
世界终于安静了。
繁闹的街市,不知所谓的高楼大厦,隐藏在黑暗中的逆流纵横交错,那盏名为纵横的孤灯是否也在某个角落默默燃烧?
这里是高山,随处可见便能窥视整座城市。
山之高,海之阔。
大山虽高,却不显眼,就如同他们,静静的窥视着这个世界。
隐约可见两个身影,一个坐姿歪瓜裂枣,另一个站得笔直。两人都凝视远方,不知看向那里?
“赤魂已经回来了。”
“唉,又要开始了。”坐在地上的他三百六十度无可奈何,“既然这样,要不要把他叫醒?”
“不急。”
“六借,不是我说你!别站那么高,挡住我太阳了。”
那位被他唤做六借的少年看白痴般的眼神看着他,“我只是站在你旁边而已。”
之所以很高,是因为他躺在草地上仰视着六借。
“别戳穿我。”
他们一直保持这一动作,一个仰视天空,一个凝视远方。
许久,六借问“你把神踏给他没?”
“给了给了!”浮生不耐烦的转过身,“愿赌服输,肯定给他!我像是那种会食言的人吗?”
“把“像”字去了。”
“去去去!”浮生一边鄙视他,一边发闹骚,“想起那破风铃就来气,害我撞树上!”
“明明是你自己撞的。”
谎言被拆穿的他当即炸毛,“沈于那小子……”
无语的看着他,任君发闹骚。
楚霄霄盯着眼前的苹果,一眨不眨。再见画室日常,吃静物。
摆放精准的三角构图,除了黑罐子、白盘子、铁勺子、抹布,敢问还有什么不能吃?一个苹果两个梨三颗红枣,干瘪体积小的红枣早已不翼而飞,剩下的苹果和梨,看起来很好。再看它们的后面,以刀为勺打个洞,所谓的“实物”就此消失。
留有皮囊的它们安静的摆放在桌子上。往前看,光鲜亮丽;往后看,伤痕累累。
那边的小姐姐因分赃不均大吵大闹,刚进门的宋妮姗,看到桌上的“残渣”,痛彻心扉,“你们怎么不给我留点!”
橡皮已经落地,这大概是心碎的声音。
此时的她疯狂的抓着头发,“太过分了!这可是我觊觎已久的东西!”
“你可以买。”一些水果而已,为何不自己买。好心提示,遭到鄙视。
“你不懂,吃静物才有吃水果的感觉。”
“就是。”一旁的鲁宝珠表示赞同,显然是身经百战。
“能偷偷吃,为什么要光明正大的吃。”
“……”
你还敢说你不猥琐,默默低头,你们继续猥琐吧。
为了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