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离,阿离,你怎么样了?”长安焦急地过来拉着浮儿的手。
那声声呼唤更是刺痛了一旁莫离的心。
不大一会儿,容音竟也跟着过来了。
楚镇南在回过头看到容音之际,那袖子一甩竟是直接上前将容音拽到了床边。
“说,你到底给阿离喂了什么?”
看着楚镇南对自己的态度变化如此之快,容音一脸痛苦地摇了摇头。
“她离玥的女儿就那么好吗?她又不是离玥,你为何对她竟是比对我还要好?”
这时,楚鸣渊亦是站了出来。
“容夫人,先不说这阿离是否是离玥公主的女儿。单她东晋皇后之位,就是我们所惹不起的。更何况,现在东晋已与北离合二为一,你难不成是想赔上我整个西楚吗?”
听了楚鸣渊一番话,容音不可置信地摇了摇头,随之竟是一屁股跌坐在了地上。
“我,我没有想那么多啊!我,我真的没有要将西楚推上绝路的意思。”
容音见楚镇南始终没将视线放到自己的身上,竟是跪着爬向了楚镇南。
“镇南,你要相信我,你一定要相信我呀。我真的,真的没有想要将西楚推到那万劫不复之地。”
“解药呢?”
楚镇南一开口竟就是寻容音索要解药。
“解药?”容音不禁跟在楚镇南的后面重复了一句。
“解药,不,没有解药,我方才喂她的是断肠之药,是没有解药的。”
“什么?”楚鸣渊不由得反问了一声。
就连长安原本握着浮儿的手亦是极快的放下了,随即木然地转过了头。
“你胆敢谋害一国皇后?本宫一定会将此事完完整整的告知皇长兄,哪怕倾了我东晋之国也不会放过你的。”
楚鸣渊上前伸手揽过长安的身子。那手竟是直哆嗦着在,脸上,亦是溢满了痛苦之色。
发生了这种事,他与长安之间亦是不可能的了。
“小叔,这件事到底该如何处置?”
最终,楚鸣渊还是将这件事的处置权交给了楚镇南。
楚镇南直到现在都没反应过来,这容音好好的,为何突然在西宫毒害莫离,如此,她自己就能逃脱得掉么?
这容音方才声声言明,自己喂莫离的是无药可解的毒药。
可方才自己探过莫离的气息,虽然人尚未醒来,不过那气息却是极稳的啊!
“浮儿,你过来,你说,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儿?”
虽然楚镇南有些不可置信,但转念一下,这根本的原因也许就出在浮儿的身上。
想必是浮儿接收到了容音的命令,但是考虑到了种种。
竟是直接将容音交与她的毒药给换了下来?
不管怎么说,这浮儿今天算是做了一件极其正确的事。
身旁的莫离在听到楚镇南如此话语之后,竟是直接从腰间掏出药水将脸上的颜料给洗了去。
面净之后,众人不由得膛目结舌了起来。
“阿离,阿离,你没事实在是太好了。”长安哭着扑到了莫离的身上。
莫离不由得伸出手拍了拍长安的后背:“没事了,没事了,本宫这不是好好的在这里么?”
望着面前的一切,楚镇南不由得欣慰的笑了笑:“阿离,你是从何时发现容儿的?”
莫离上前给床上的浮儿喂食了一颗解药,随即又将对方的脸给擦干净了。
这才转过身冲着楚镇南点了点头。
“本宫甚少饮酒,却也不是不会饮酒,只不过是与墨卿现在已是没了那饮酒的兴致,不过今日这酒,却是两三杯下肚,这头,就有些犯晕了,当真是让人心生怀疑啊!”
望着面前的莫离,楚鸣渊亦是忍不住上前用手捏了捏莫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