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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能够让自己更轻松点，他先将锦年扔了过来。为了掣肘后者，将小南的魂魄也带了过来。

结果是喜人的。

锦年很听话，只要是他吩咐的任务，他都会出色地完成。

这么好用的棋子，他怎么忍心伤害？可，人算不如天算，暗羽也来到了这个世界，锦年竟然自杀了……

真是一个愚蠢的人，若自杀能够解决所有事情，他为何还要这么坚强地活着？

可笑的人，可笑的想法，可笑的人生。

锦年去世，他不曾伤心一分，不曾怀念一次，只觉那傻小子是他最失败的弟子。

锦年为何就不能和暗羽一样强大，阴沉呢？

如果锦年的听话和暗羽的强大结合在一起，那该多好?

想法如此美好，现实却是残酷。

他从未想过会被自己的实验品杀害，还是最为单纯的空。

“别别别别——别杀我——我是你的主人，是给了你力量，重新塑造了你的人，你应该对我唯命是从，感恩戴德，而非刀剑相向。你若杀了我，一定会遭天打雷劈的……”

这样的话出自最不尊师重道，阴险狡诈，自私自利的老人口中，当真是讽刺的很。

空脚步微顿，脑海中浮现出这样的画面。

洁白到刺眼的狭小空间，各种操作复杂的机械，无数玻璃管中鲜红的液体，以及老人残忍的笑容。

他将年少的她掳走，消除了她的记忆，重新改造她。

痛苦，是最好的形容。

她歪了歪头，继而面露纯真笑容，一手拿起半路捡来的短刀，用力向前一甩。

力道之大，以至于老人直接被贯穿胸口，被紧紧钉在墙上，丝毫不能动弹。

老人惨叫连连，哪里还有半天前的镇定和高高在上。

他的身上释放出浑浊难闻的气味，似是尿液夹杂着血水和汗水的味道。

空好似无感，步步逼近，再举手。

这一次，她要彻底杀了这男人。

水已经漫过空的腰际，每前进一步，便会带来哗啦啦水流攒动的声音，美好，动听。

她的行动丝毫不受阻，好似与美人鱼一般。借着水波的作用，行动更快，更稳。

“咔嚓”声响，双腿被掰断，老人差点疼晕过去。见少女手中的锋利银光，心中大骇。就在他绞尽脑汁，却没有任何方法之时，身后响起一道声音。

“东西呢？”阴沉，高傲，以及些微不屑。

老人大喜，求救“东西我拿到了。只要你救我，我就主动将东西交给你。”

“你觉得你有和我谈判的资格？”那声音哧笑。

老人心慌，眼见就要死在空的手上，不再算计，焦急道“东西就在我的怀中，求求你救救我。我对你很有用，我来自修真世界，是个天才，对你绝对有用。”

那声音不答。

吊坠缓缓从老人怀中飘出，下一秒，突然被碾碎。

“混账，你这个蠢货！这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