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之后,秦淮这才听到身后的声音。
“哥哥,你们不适合!”秦怜眼中略含怜悯,“她不是我们能够达到的高度。”
秦淮苦笑,不再说话。
有些感情,还未发芽,便被现实环境消灭,再无生长的可能。
“嗯,我知道!”秦淮点头,转而问道“那么你对帝岩呢?难道不应该该放弃了吗?”
秦怜顿鄂,一时答不上来,片刻之后,亦是苦笑。
“长时间的坚持,他已在不知不觉中,成为了我的精神支柱。如果连他我都放弃了,我再也找不到让自己坚强,强大的理由了。与其说这是我的执念,不如说追求他,守着他,哪怕是远远看着他,对我来说,也是最大的幸福!”
顿了顿,秦怜转头看向秦淮,态度真诚,认真,不夹杂一丝自我麻醉之感。
“这几天,我已经想清楚了,对于帝岩这个只可远观的孤独者,我不会再强求。但是——”语气重了些。“如果说有一天,出现一个女人,站在他身边,那实力还不如我,我是万万不服气的。”
女人娇嗔模样逗乐了秦淮,后者轻轻敲了敲秦怜的头。
“虽说你还是孩子心性,可好在还有长大的机会。”
日头还在高空,世界还是那般明亮,乔小池一口叼着狗尾巴草,一脚翘着二郎腿,躺在花圃中,身边是一团忽隐忽现的黑雾。
她陪着他,默默的,无声的,便是一天。
夜朗星空,暗香扑鼻,花儿们开始争相竞放,释放出最大最艳丽的花朵,谁也不输给谁。
草丛之下,数条小蛇,释放着幽深绿光,想要捕食这面前硕大美食。可感受到黑雾的强大其实,不甘靠近,在原地不停打转。
耐心告罄,视去了等待动力,盘旋着,划动着,渐渐爬开。
女人放下脚,伸了个懒腰,慵懒语气,随风飘荡“好了,今天就陪你到这儿了,下次再来看你——”她故作轻松姿态,却掩饰不住话意中的悲伤和孤寂,“你得快点好起来啊。”
明日便是武试,她得赶回去,好好休息。
谨慎起见,她并未动用拂晓,而是一步步走上石阶。
刚走到一半,忽觉身后一阵恶寒,她迅猛回头,不减任何怪异之处。然,这种被人光明正大监视之感还在,未曾消失。
接触各种各样异能者,她怎会自我怀疑这是错觉?
“你是谁?鬼鬼祟祟的!为何不出来,和我比试一番。说不定,你还能最快速度得到你想要的。”
无人应答,背后恶寒再起,就好似有人就站在她面前,盯着她看一般。
她知道这绝不是什么隐身异能。
“出来!”她厉喝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