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遇,他幻想着自己的孩子也能那般。
大胆的想法一旦诞生,他便再也按捺不住,看着那张越长越像那初恋的脸。
他狠下心来,将其带到了东方容面前,谎称这是初恋给他生的孩子。
也许是愧疚心释然,东方容丝毫不怀疑,立刻认下了东方申,并且将其带回了东方府。
这孩子天资聪颖,很得东方容的喜爱。
他看在眼中,开心在表面,内心却是酸涩。
自己的孩子叫着别的男人为爸爸,和别人谈天说地,其乐融融,他只觉得讽刺。
纸包不住火,一次醉酒,他情绪激动,跑到了东风申面前,吐露出自己的真实身份。
谁知对方不惊不讶,只是淡定地唤来下人,吩咐:“首领喝醉了,将他带回去,不要让他说话。”
他知道,这个孩子恨他。
他也恨自己身为下人的身份。
自那以后,他都会和东防身保持距离,以防被对方厌恶。为了杜绝自己情绪不受控制,喝了酒,意识冲动,让别人,尤其是东方容知道其身份,他杜绝了自己最爱的酒。
做了二十多年的清醒人,同时,痛了二十多年。
最近的事情很多很杂,东方府很乱,他那疲惫的心只想得到来自唯一的亲人的安慰,却依旧被忽视了个透顶。
心无数次地痛,再而无数次麻木。
他没有好好照顾过东防身,也没有帮上后者什么,被后者如此对待,理所当然。
两人背道而驰,心情却是一致:痛。
东方家的下人早已见怪不怪,说都知道二公子很不待见首领。
如今首领这副状态不过是常态,便也无人怀疑什么。
东方家的孩子,只剩二公子一人,突觉单调不少,毫无意外地,众人会经常想起那个看上去很蠢笨,却对父爱抱着期待之情大公子。
“真是个可怜的——现在想想,我们对大公子是不是太过分了一点?”
“有点过分,我现在仔细想了想,大公子真是个好人,从来不使唤我们下人。”
“你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曾经在背后说大公子是傻子,丢人等坏话的人之中,就属你说的最多。”
“嘿嘿,我那不是随大流嘛。”说这话的人一手挠了挠后脑勺,尴尬解释:“那时候,所有人都说大公子坏话,我就想把别人比下去。”
“好了,别说这些有的没的,人都死了,再说有什么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