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借着月光盯着季莫言弯起的嘴角感到困惑,就被她突然爬上脸的手吓一激灵,太近了,近到季莫言的呼吸直直打在鼻梁上,刺的她有些想挠一挠鼻子又舍不得有任何动静。
渐渐陷入一片血红得沼泽,无限暧昧因子用力拉扯她的精神往深渊涌动,黑暗里七情六不能说化作无数个不同的‘季莫言’,以及其诡异的姿态笑着看她,她瞬间像个活生生被衣服仅属于季莫言个人的风景展览品,任由她直视观赏,随意践踏,那种暴露在阳光下的窘迫和害怕倾占肖筠全部的内心,化作抵挡不能说望的箭,破天荒射穿杂念把身体还给理智掌控。
季莫言捧着那人的脸还是看不真切,总觉得距离不够近又上前一步,肖筠大脑刚清醒的瞬间唇感受到温热的触碰,很轻,很柔,只可惜主动的人还在梦里,不曾清醒。
这瞬间的感受肖筠觉得值得终生珍宝在心底,仔细品,反复品……
今天有彩虹路过她的世界架起一座桥为她打开崭新的属于自己的奇幻人间,这座五彩斑斓得桥她取名“季莫言”。
肖筠睁眼前季莫言已经离开。
闹钟响后,条件反射的立刻关掉,担心季莫言被吵醒回头一眼看全得屋内已经没有人,连晒着的衣服都不见,心里知道,人已经走了,掀开被子洗漱吃早餐,同往常每一天一样,没什么特别,可能是心情舒畅又或许昨晚睡的好,早去排练厅没有坐在角落补觉同陆陆续续来的同事笑着闲聊。
车上的季莫言掐着点给她发消息“早安呀,我有吃红薯和馒头,但是真的吃不完嘛,留给你的都热过了,你来得及吃早饭了吗?”文字的语气总是可可爱爱又委委屈屈
肖筠笑裂开一边闲聊一边回着消息“吃了,你工作也的按时吃饭行不行?胃也是你自己的,注意点。”她替她着急,每次一忙就不好好吃,季莫言这人轴的很,胃不好又很挑食还不听劝。
季莫言自己在车上还点点头“我知道,我会哒,你放心呀。”肖筠不是第一次叫她好好吃饭,她总是听见的时候觉得很有道理,过后当耳边风就这么散了。
肖筠没事自己琢磨食谱时,总不自觉留意着胃不好的人吃什么,大概是想着有时间能照顾照顾季莫言的饮食,但至少眼前的时间段,她不可能有这个机会。
时间欢喜雀跃着蹦蹦跳跳往前走。
肖筠排练结束给季莫言发去消息“结束啦你在哪?我去找你。”
刚告诉季莫言结束排练走到剧院门外就看见季莫言站在不远处等她,和同事打完招呼朝着她站定的方向走过去,看着眼前人飞升的颚骨向上扬起的嘴角,她也很开心,一身轻松上前“莫言,等多久了?”季莫言从身后拿出杯咖啡递给她“没有,喏提提神,今天想带你找找青春。”她这一说肖筠懂了。
这间台球主题酒吧是她们宿舍上大学时期得秘密基地,在这里吹过太多牛,定下无数的约定,至今也就音乐剧演员这一条还坚守着。
季莫言那时候除了餐馆打工还在这里当服务员,这间台球酒吧得老板年轻时是个乐队主唱,每周都会请不同的乐队过来表演,每个月举行一次桌球比赛很是热闹,有一次乐队主唱生病原本老板准备自己上,季莫言找过去说自己可以试试,唱完了就被老板晋升成每月比赛前御用表演嘉宾,从此季莫言的朋友又多了一位。
她们第一次来这里,是肖筠不放心她过来接人,建新和大川非要凑热闹一起,三个人刚到门口,听着带蒙古口音的唱腔就知道是季莫言,三个人进去才发现真热闹,已经十二点多,大厅四张台球桌围满人在玩,季莫言在角落的三角形舞台唱着歌。
肖筠被台球吸引,眼光一直看着,季莫言唱完过来招呼她们,原本打算走人,肖筠玩心被勾起来拖着她们等她玩一局,季莫言心情好顺口就答应下来,还去付了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