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秋得风微微干涩,天色已晚,暮光柔软。
走在人来人往得街头,带着耳机一身轻松,在喜欢的事情中努力着变得更好,时间一天一天流逝,她们剧组的彩排越来越进入状态,肖筠很开心见到这样的情况,只有演员之间越来越默契,呈现得表演才会是好的。
她是个体验派的演员,所有的剧本人物在拿到那刻起,便能慢慢的成为一部分她自己,妈妈曾经在她选择音乐剧时就告诫过她“你既然选择这条路,无论多难得的坚持下去。”
她一直放在心里,咬牙坚持,按照她自己的方式,工作,生活。
起初知道她要去上海,母亲已经没有第一次知道她辞职时的怒火,多了些心疼和理解,肖妈妈走过演绎这条路,明白其中的艰辛,在肖筠刚到上海那一刻月,几乎每星期都打电话过去问她剧组情况,身体情况,居住情况等等生怕儿子隐瞒她们,让自己受委屈。
肖妈妈是对的,肖筠一个标准北方大汉,十分不适应南方湿冷得天气,剧组排练的压力和潮湿的出租房都让她一时间难以承受,精神到身体的双重折磨,使得她越发晚睡那段时间有些压力肥,身上起湿疹尝尝在深夜痒到她崩溃,只能打开手机一遍又一遍得听着歌,缓解心情。
一首歌循环播放也是她的习惯,她接触一件事物习惯性研究透彻再去做接触下一个新鲜事物,她总说觉得自己“怪”,其实是内心固执太过专注。
对于情感也是如此,仿佛给自己加着禁锢,强迫自己在情感上患有洁癖,不是心里那个人她对谁都不在意,温柔可以给身边任何一个朋友,唯一不同的爱埋藏心脏深处,逐渐模糊了别人延展出的盛大热爱,用自己独特的孤独感和冷漠隔绝周遭一切浪漫的开端,以此保护心里泛着海水蓝的那片静谧处。
上海一座希望和艰难并存得城市,她感受这座城带来的绝望也努力成为城市霓虹灯上空闪闪发亮得一颗星,照亮她自己的世界就可以。
肖筠醉着眼看着刘令飞,搭着她肩膀嘴唇一开一合,她们已经在深夜的酒店醉到快听不清彼此说着什么话,只觉得刘令飞深邃的轮廓都温柔起来,和那个内蒙人有些相似,不同的是她没有想把头依靠过去的冲动。
季莫言进组第三天,她们又一起约酒,在刘令飞得酒店房间喝到现在,从白的换成啤的再到手里拿着得红酒瓶,颇有不到天亮不罢休的架势。
刘令飞打这酒嗝“呃,没人管你啊?不应该啊之前在上海,季莫言堪比你第二个‘老子’。”肖筠从沙发挪到地毯坐着“她没空,她拍戏呢,整天和小姑娘谈情说爱还来不及,以前那都是我让着她。”酒瓶碰撞声再次想起“哈哈哈,龙儿吃醋了?龙儿我也挺好,你瞅瞅我咱俩不也挺投缘,我专业能力一点不比季莫言差。”说就算了还挪到肖筠身边解自己本就没几个扣子扣上的衬衫,假装撩她,肖筠见多了也就不觉得稀奇,刘令飞喝嗨后什么骚气话都说,用酒瓶推着刘令飞,嫌弃的摇头干呕假装自己被她整吐了。
喝干手中这瓶红酒才抬起头傻笑,两人对着落地窗坐着,迷迷糊糊间刘令飞把头靠在她肩膀,她垂下眼神看一眼就推开,“我之前在上海觉得因为没钱所以整天活的没安全感,季莫言搬过来住我才发现,不是钱的问题,是人的不能说望在作祟。”肖筠稍微正经起来看着北京的夜空眯着眼睛,“不能说望这个词包含了太多的种类,我把它当做不好的事,季莫言来之后我才明白,对一个人有不能说望是多开心的事情,每天都想排练之后能见到她,每天都想着给她做点什么吃,除了音乐剧就是她几乎填补我生活里所有的空隙,那种满足感是我到现在都珍惜的过往。”刘令飞听着点点头,她很羡慕说不出哪种感觉的羡慕,只是觉得季莫言太好命,有一个执着的人只想着对她一个人好。
“为什么演完怪医你们断过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