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清单’被q上台得季莫言，完完全全把这句话送给了方方。

方方表示她会当座右铭记一辈子。

三圈“真心话大冒险下来”几乎都喝多了，方方拒绝了刘令飞给她规定的大冒险，刘令飞拒绝了大树问的真心话，大树拒绝了肖筠指定的大冒险，肖筠拒绝可人问的真心话，可人酒量本来就小，三杯“深水炸弹”喝到吐。

散场时，几个人迷迷糊糊勾肩搭背各自打车回家。

肖筠凭借多年喝酒的经验，下了车，一路东歪西扭摸索着回到家门口，背靠着墙先掏出烟抽几口，镇定心神，才摸索着口袋找钥匙，摸索了半天没找见有些急，一步没站稳撞在门上，正准备恰灭烟头继续找，门从里边打开来，吓的她酒清醒一小半。

季莫言探头出来，她听见门外有动静开门看看是不是肖筠回来了。闻见一身酒气脸色瞬间沉下来，笑容没了。

肖筠看她这副表情，张了张嘴想为自己辩解几句，又没法开口。

“快进来。”季莫言先开口，打开门把人扶进来带去沙发上坐着，又起身到了杯热水放肖筠面前，把电视声音调小，然后一动不动坐下来看着她。

肖筠吞了吞口水，看向季莫言的眼睛，眼底有忧郁和失落，屋内没开灯随着电视画面时明时暗，季莫言的眼神和脸色融入黑夜的光线，沉甸甸坠落在她心间。

肖筠坐直身体微微倾斜着压过去，在她眼角留下轻轻的不能说。牵着她的手放到自己心口，柔柔得说“你在这里面，成了我大学之后所有的期望和目标。”

趁着醉意，说着满心爱意。

季莫言用力贴近她的心口，感受心跳，“我知道。”她用另一只手拍了拍肖筠肩膀“太晚了，今儿的事明天等你酒醒再说。”本想抽开手回房间，被肖筠握的更紧，“我去喝酒了，有大树，刘令飞，可人和方方。你别生气，我最怕你为我的事不开心。”低着头带着鼻音听起来的很委屈。

“刘令飞也在，你们又玩游戏了？还带着方方？我不介意你喝酒，适可而止不要每次一聚餐就喝大，好嘛，大龙。”季莫言的语气不好，很生气很冲。

肖筠点点头。

突然抬头黑暗里找着季莫言的眼睛，盯着看，“你是习惯了看着我还是因为在乎我？”

她们之间从来没说过喜欢，只是默契的关心着对方。

肖筠对现状唯一一丝的不满足，想趁着今天好好问清楚。

可人今天让她回答的真心话是“觉得季莫言什么时候爱上你的？”

她问过自己，没找到答案，一口气闷了八杯酒。

不然她今天应该是清醒着到家，安安稳稳的洗澡听歌睡觉。

季莫言愣住没想过肖筠回这么问一时间脑海里的汉语系统有些崩盘。

脑子飞速跑了一大圈组织语言“大龙，我看着是心里想这么做，就是心里不自觉想管，你明白我的意思嘛？”刚刚还在生气现在她有些急，急着解释又苦于难以组织言语。

两个人对视着，肖筠也不说话。

季莫言慌了神，她是在乎她的，特别在乎，很在乎。因为在乎害怕她共情太强伤心神，害怕她走不出角色会抑郁，害怕她酒喝太多伤身体。她想把自己的城墙堡垒堆砌的又高又厚，在这个范围里圈着肖筠，给她遮风挡雨，给她安慰。

季莫言学着肖筠，身子压过去对着嘴唇轻轻得不能说，感受对方的灼热呼吸，唇瓣分开又不舍得贴近，仿佛毕业大戏那个激烈璀璨的热不能说又回到肖筠的脑海，带着滚烫的青春，拉扯情感的丝线绷直，心跳正在上面弹奏一曲“野蜂飞舞”。

那时一无所有，那个不能说好似倾尽所有。

季莫言捧着肖筠的脸才发现，肖筠哭了。

起身给她拿来毛巾，“哭什么？”

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