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家女儿叫秦小旬?”
“小张你怎知道…”
“你刚刚提到了。”
“唉…”秦大爷叹了口气。
兜兜转转他们还是回到了秦小旬的家里。如今看着这一家生活还算平安稳乐,她的在天之灵也可以安息了。
提到秦小旬这三个字,饭桌上的气氛突然冷清了不少,也可见出他们是真的很想念也不敢多说这个女儿。
“爹,我很想姐姐。”秦笋儿用筷子搅着米饭,他声音间逐渐有些啜泣。
“你们都说她死了,但我觉得她真的嫁给了河神,她没有死…”
秦大爷见笋儿竟然差点将村里人的秘密吐露出来,连忙打岔道“这是我们骗你的!为了安抚你情绪!唉!”
“可我明明看见!”笋儿正欲争辩却被老妇人夹了一口肉塞进他嘴里,说“吃饭就吃饭,别净提这些伤心事了!”
见着饭桌上,这三人彼此各怀着心事,张炽烈心中似乎有了着数,秦小旬之死在这家子口中也成为了似乎不可说的秘密。不过今天才刚踏进这村子,能住在秦小旬的家里已实属运气,给付水沫的海棠花簪也算起了良用,至于后面怎么进展也得走一步算一步了。
傍晚时分,老妇人将秦小旬以前的闺房收拾出来留给了付水沫一人居住,而张炽烈则同秦大爷一起睡。秦笋儿饭后缠着付水沫了一会儿,才依依不舍地同老妇人回了卧房。
见天色已晚,张炽烈和付水沫两人也各自回了房里休息。
……
……
半夜,付水沫在熟睡间,竟觉着门外似乎有些响动。他微微抬眼,却听见有人踱步的声音,他起身披了件袍子,想凑近些听见些什么,却一头在黑暗中撞到了一个男子的身上。
“哎哟喂…”付水沫轻呼了一声,什么玩意。
“小水,是我。”这时张炽烈这熟悉的声音小声地响起。
“外面有人,别说话。”张炽烈继续小声提到。
他们屏住呼吸,想听见些什么,这时外面的声音逐渐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