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老头护着身后受了伤的麋鹿,不愿退步。奇怪的是,他作为一介地仙,完全可以遁地将这麋鹿带走,可他们此刻竟然站在这与那太子僵持。
“老人家,这是孤的猎物。”太子举着弓,“请你快些闪开,别让我伤了你。”
“公子,这鹿是我饲养的,无意间被虏到了这儿,还望将它还与我吧。”青老头满脸焦急地请求道,他身后的麋鹿已经中了箭伤,倒在地上微弱着喘着气。作为血脉之亲,这伤在麋鹿身上,痛的却是青老头的心头肉。
“你主子是谁,竟想靠这种伎俩就蒙混猎物数。”太子见他的理由实在可笑,不免心里有些不屑他家的主子,“老人家,我只说最后一句,快些闪开,不然休怪我无情。”
太子掏出一支箭,拉开了弓朝着麋鹿的腹部瞄去。
青老头见这华服公子并未有丝毫的退却之意,他试着又使了这遁地术,却仍然没有任何效用。“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青老头脑中十分慌乱,难道是哪个地方出了岔子让一介地仙都不能随意遁地。若这帮凡人真想夺取他曾孙女的性命,他也只能违背地仙的守则向凡人施仙法了。
“老人家,这最后一次机会我也已经给了,如今你还冥顽不灵,我也对不住了。”太子见青老头并无挪动脚跟,为了不随意伤及无辜的性命,他示意了左右的手下,让他们上前去拖走这老头。
“你家主子见到你这忠诚样定会十分感动,但孤念在你手无寸铁,暂且就保你一命。”
几名手下气势汹汹地往青老头这方向走来,试图上前捆住他,他情急之下不得不用手里的魂流将他们远远地弹开。这突如其来的冲击力让他们始料不及,只觉是这老头气力太大,不容小觑。
“你们几个是没吃饭吗,连个老头都对付不了。”太子站在一处见这异样顿觉惊讶,但他也未看到有什么蹊跷之处。
张炽烈远远地瞧着这般景象,他知道青老头已犯了地仙的规矩,但救人要紧。他和付水沫几乎同时默契地看向了彼此,点了点头便朝着青老头处飞奔而去。
“二殿下,我们也跟上吗?”初阳问道。
“不急,他们可是神仙,死不了。”魏宣幽幽地目睹着发生的一切。
太子听见这不寻常的草丛沙沙声,急忙召着手下回身,四处打探着动静。因着张炽烈并未现形,他只看见付水沫不知从而处突然冒出,还挡在了这老头和麋鹿跟前,似乎想保住他们。
“大人!”青老头惊喜地冲着张炽烈喊道,若是冥界判官出手,他们爷孙两也有救了。
“大人?”太子见这老头对着眼前一少年模样的人称呼这两个字,莫非他就是老头的主子,“小子,你快劝劝你家这老仆,别贪心别人家的猎物。”
见太子说话的方向就是自己,付水沫疑惑地指了指“殿下,你在说我?”
“不是你还有谁,只有你一个人站在那。”太子觉着这少年的态度有些模糊,但他一个人就能出来叫嚣一定是周身会有埋伏,切不可大意,“你既然叫我殿下就知道我是谁,所以赶紧带着你的人离开,我盖不追究。”
付水沫看了眼张炽烈,一定是大人并未显形,所以他这样冒然出现在太子眼中就是救仆心切之相。
“太子殿下,不好意思,我只是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和这老人家不熟。”
“拔刀相助?”太子一听这解释更加觉着这事有些蹊跷,“你这理由和那老头的相比离谱得不相上下。”
太子将放下的弓重新拉开,他又瞄准了那麋鹿的腹部道“少年,皇家狩猎场自然有狩猎场的生存之道,若你也想要那鹿就比我们谁动作快。”
可是,他指间的那根韧性极高的弓弦却在眨眼之间忽然断了,起在弦上的箭也随之落在了地上。太子见着这邪乎的瞬间,一把将手下的弓夺走继续瞄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