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着鸡腿咬,眼里有星星:“我想喝牛奶。”
他摇摇头,把纸巾推过去:“吃过饭再喝。”
好吧。
鸡肉很软,书鸢嚼着嚼着不动了。
云陌看见了,把碗放下去:“怎么了?”
书鸢把鸡腿放下来,端着鸡汤往嘴里送,汤还有点烫,烫到了舌尖,很疼,但嘴里没有味道。
一点味道也没有!
前段时间他去问过医生,化工辐射的确对身体器官伤害很大,不排除器官失去功能的可能。
见她迟迟没有回答,云陌绕过来:“阮阮,怎么了?”
书鸢忍着,眼睛还是有点红,她说:“咬到舌头了。”
他松了一口气,倒了一杯温水过来,捏着她的脸:“你是属小猪的吗!”
她把眼红压了下去,捧着水喝,脸上看不出悲喜。
下午两个人没出门,书鸢情绪明显很低,外面哪里都是危险的,他自然不想让她出去,在家里哄她、逗她。
等她笑了才作罢。
隔日,万里晴空。
两个人哪也没去成。
云陌缠了书鸢一整天。
晚上七点,月光很亮,吃过晚饭之后,时间还很早,书鸢有点害怕跟云陌单独待在一起了。
云陌在卧室里换床单,她走过去从后面抱住他,先发制人:“云陌,我想出去玩。”
她腔调软软的,像一把细软的钩子,勾在他心上。
云陌拽住她的手,轻轻一拉,她就倒在还没有铺好的床单上,他在她上面:“变坏了,会躲我了?”
不用猜也知道,她是什么心思。
“没有。”她眨着眼睛否认:“我没有。”
他眼睛眯起来。
书鸢破罐子破摔,手臂缠在他脖子上,眼睛里盛满细细的情意:“旁边小公园那里有一条小街,那里很热闹。”
云陌扣着她的腰:“想去?”
她点头,眼睛里的情绪很深,像是在他心上放火,烧的他心头漏掉一拍,明知道外面是危险的,也把理智丢了,全顺着她。
但是云陌有条件:“叫老公,不叫就不让去。”
他还把手往她衣襟里钻,他在磨她,就是要她叫一声。
书鸢脸烧的通红,也没退缩,手上紧了紧,伏在他耳边,轻轻叫了一声。
这一声,含羞带怯,硬生生把他的魂拽到了情欲里。
他回了她一句老婆,唇压下去,含着厮磨,又把她欺负了一遍才作罢。
过后,她还是想去走走。
云陌哪也不想去。
只想死在她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