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劣质的童年,他不是含着金汤匙出生的吗?”
滕洱目瞪口呆的看着她,简直就像听到了什么大新闻似的。
“外界对他家的传闻一直不准,或许他也不喜欢外界对他家的事评头论足。
所以无论到哪儿都把它描绘成一个含着金汤匙出生的大少爷,其实不一样。
他家的确是百年家业,但到他父亲那就有些败落了,而且还欠了许多外债。
千封冥十几岁的时候就开始学习经营公司,从此,他父亲更是变本加厉,流连于在各种国家各种皮肤颜色的女人身上。
最终逼死了他的母亲……有时候我就想,我如果离开他的话,他会变得怎么样?
我真害怕他出什么事儿,所以那个时候一直在忍耐。
可现在我的身体也出现问题了,我实在是忍不了了。”
莫云霏这些年早已抑郁成疾,抑郁症这种东西吧,它不是矫情,也不是那种吃一些药就能治愈的病。
这种病一旦在你心里扎根,儿保不齐哪天就犯了,但是她要照顾孩子,也没有吃药治理。
一直都是在接受心理辅导,这几年病情得以缓解,但她从未跟那个男人提起过。
这段时间两个人分开,算是对彼此的一种救赎,互不干扰,也许生活会变得平静。
对千封冥这种暴躁的人来说,未必不是件好事儿,自己的内心也能得到舒缓。
“最近没去看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