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雨的手紧紧地攥着洁白的棉被,看了看纤尘不染的地面上,衣服已经被撕得粉碎,她抿了抿唇说道“我现在这样,叫我怎么走出去?”
墨剑英半斜着高大的身躯,看着病床上缩成一团的女人,挑了挑眉,“等下,我徐关城从萧新月那里拿一套过来!”说着,他有转过身朝里面走,直接坐在床头桌子的椅子上。
这时时雨弯曲着双腿,一层薄薄的棉被遮掩住,一手绕着膝盖抱着,看着地上被男人撕碎的衣服,凌乱地丢在地上,和这里干净整洁环境显然有些不协调。
要是等会儿下徐关城直接走进来,看见病房里这幅模样,他会怎么想她,到时候她不就成了就连医院都都放过的饥渴女人,或者被说成心机深的女人啦?
为了安全起见,她从床上裹着被子,从床上起来,捡着地上的衣服,收好就直接丢进垃圾桶里。
几分钟后,她又悄悄地回到床上,坐着,抬起那双清澈干净的眼睛看着正坐在座椅上交叠着双脚抽烟的男人,“你确定,等一下直接让徐关城直接这样走进来吗?”她说话,有些犹豫,似乎也没有往常的那样自信,似乎没有底气一样。
“你会怕吗,我倒是不觉得这对时小姐来说是个什么难题。”男人一口清冷地说,似乎带有一些嘲弄的语气。
时雨,“……”
他到底当她是什么人啦,以为她是可以随随便便在别的男人面前暴露肉体的吗?
她抬起头,嘴角勾起一阵淡淡的弧度,只是脸上笑得有些勉强、僵硬“我当然怕,难道你也不介意我在其他男人面前没穿衣服吗?”
时雨边说,心里边掠过一阵凉意,没想到她在他的心里,竟然如此不堪,就是挂名的女人,也要这么低贱至极吗?
也许,这就是没有感情婚姻的悲哀,路是自己选的,所以也只能头也不回地走下去,她想着。
“你放心,徐关城是我哥们,我不会计较的,”男人拿着烟支抽着,幽暗深邃的冷眸转过脸看着床上的女人说。
时雨这时的心情,犹如萧瑟的秋风吹过,有一种荒凉凄惨的感觉。
在深深叹了一口气后,她转脸过去望着窗外,黑漆漆的夜晚,似乎也驱赶不了内心的悲哀。
唉,真是烦恼无限,眼看着自己这样渐渐地陷进去,她心里一片灰暗,爱情对她来说,越来越遥远。
许久,心里渐渐平和后,她回头看着坐在自己旁边的男人,转脸瞥见他臂膀上的那片可怕的血色的殷红,她有些替他感到心疼地说,“你真的想要不要在这里养伤了吗?”
他肩膀上的那道刚被缝合的伤口,又重新裂开了,血一直不断地从被浸染成血红色的纱布渗出。
“你这是在心疼我吗?”他轻轻地吐出圈圈的烟圈,半认真戏谑地说,棱形分明的轮廓,被一层灰白色的轻烟笼罩着,显得更加魅惑迷人。
“……”时雨瞬间语塞,她以为想墨剑英这样的男人平时沉默寡言,不会这么狡狯,没想到他这么不漏声色地调戏自己,还真是个稀奇的人物。
“伤口那么深,不是开玩笑的,所以我觉得你没有必要跟自己过不去,况且这伤是因我而起的。”
时雨说完,支支吾吾了半天,就说“更何况,你还是……”
“我是你什么?”男人冷眼扫过来,逼问一样地看着她。
“挂名的女人!”时雨干脆闭着眼说完。
男人高大笔挺地站在那里,宛如一尊雕像一样,丝纹不动地立着,幽暗的眼眸正落在床上蜷缩着的女人。
良久,他淡声说道“知道你是我女人就好。”
“既然时小姐知道自己的身份,就应该知道夫唱妇随这个道理,别给我再出去搞‘红杏出墙’这一套。”
时雨怔怔地看他,没想到他竟然认真起来,他这是干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