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我想,有没有一种可能性,依靠调整静电力的力学平衡,来释放质子与电子之间的联系,从而将更多电子剥离为自由电荷?”
“于是,就有了我对电子流理论的最初猜想。”
一幅幅t图片在大屏幕上切换,杜恪也从最开始的紧张拘束,变得从容淡定起来,毕竟这进入了自己的学识范围。作为电子流理论之父,全世界没有任何一个人比他对此更了解,所以演讲越来越顺之后,几乎可以脱稿,只需要看一眼t,所有的数据张口就来。
台下的反馈,是两极分化的。
听得认真的人,双眼放光,听不懂的或者不想听的,已经掏出手机忙自己的事了。但这都影响不到杜恪,他选择浙大来当自己的第一次演讲,就是因为浙大物理学系比较一般,没有那么大的压力。真要是去了北大、南大做交流,估摸着等待挑刺的人能排一条长龙。
“……所以大家请看,这是我做的力学平衡图,从量子层面来说,只要维持好力学平衡,电子流的剥离就完成了第一部,但是凝聚态下的电子流,还得借助杠杆原理来实现……”
看着演讲台上侃侃而谈的杜恪,靠在沙发上的潘校长不住颔首。
现在看起来,t达人的风采已经展现,只要保持现在的科研势头,未来杜恪肯定会是夏科大的一面旗帜。潘校长已经功成名就,基本上也逐渐开始离开科研第一线,专注于当大老板带团队。看到现在的杜恪,就让他想起当年的自己,也是如此意气风发。
当然,当年的自己可没有现在的杜恪这么帅气。
“这卖相,光是往那一站,就能吸引目光了吧。”他已经神游天外,本身对电子流理论就不是很感兴趣,对待杜恪也基本属于提携后辈的态度,“可惜研究领域不是量子通信,否则我肯定要跟陈旸讨个面子,亲自带他博士研究生……才二十四岁啊,熬资历也能熬成扛旗手!”
众所周知,学术界也有传承,通常被冠以学阀之名。
一位科研大牛要想地位稳固,少不得要有徒子徒孙摇旗呐喊,否则人走茶凉不新鲜。潘校长不知道电子流理论有没有陈旸他们吹嘘的那么厉害,能竞争诺贝尔奖,但绝对是一门很有前途的物理理论。今后躺在电子流理论上,杜恪都能躺成一代大犇,进位院士不在话下。
有个院士当学生,这滋味,它能不酸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