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过我。”之前抽断了三棵大树,五张大理石桌面的战绩,这会还挂在六司的。
“佩服佩服。”颜一舟无语,真是没见过把挨打这件事作为丰功伟绩挂在墙上的。
其实我们六司长把那些断树枝,端桌角挂在墙上也不是为了炫耀,是为了让邙天祈那个龟儿子看到的时候,能好好反省一下自己。
但是七王爷也显然已经练就了“选择性白内障”的绝技。
言归正传,沈黛敲了敲桌面,“你难道不希望看到这样的局面?”
颜一舟到底是青越的三皇子,说到国家大事的时候就没了那种吊儿郎当,“本皇子当然希望看到七王爷荣登大位,这对青越也是好事。”
总好过以后被无才无德的大楚太子吞并。
“所以这银子,三皇子花的不冤。”
颜一舟????
闹了半天你是在说银子的事情?
做人不要这么狡诈!
“你还是想编一下你今天是怎么打坏人的吧。”毕竟回去还要给妹妹讲故事的。
做完一切准备之后,沈黛就开始在七王府里混吃等死数日子。
这几日来袭击七王府的刺客没什么长进,而整个暗卫司,又在六司能力突飞猛进的状态下得到一种莫名的你追我赶的效应。
所以刺客是来一批就收割一批。
沈黛叼着草根躺在房顶上,觉得更加无聊了。
算算日子,狗王爷的毒性发作也就是在这几日了啊。
怎么还没动静。
不是说好的一个月流血一次??
就在沈黛焦躁不安的时候,七王爷的房间里出现了响动。
尾腾开门出来撤下了暗卫。
然后背着人火速上了王府后山的温泉池。
沈黛连忙跟上去。
“沈黛,王爷就交给你了,我回去调动暗卫司。”
“嗯。”
沈黛从怀里摸出药膏,然后找了片荷叶放在水面上,荷叶上堆着纱布。
“王爷,你现在感觉怎么样,王……啊!”
砰!
的一声响,我们六司长就被无情的甩到了岸上。
“你这是偷袭!”沈黛不服。
但是一想,这不对啊,邙天祈那厮根本没回头,是怎么把她甩出去了的?
回想一下刚才腰上一紧。
草!你尾巴是真的很好用。
沈黛摸出饮血刺就要去给某人放血。
只是今天的七王爷似乎异常暴躁,沈黛还没下水,就被邙天祈又卷了下来。
她连他是怎么靠近的都没看清楚。
“不是……啊!”卷下去又被甩上来。
怎么看怎么都是食肉动物吃食草动物的前戏。
“吼!吼!”邙天祈双目赤红,意识也是半清醒半模糊。
“动手……吼!”他似乎有点控制不住了。
沈黛不敢犹豫,飞身下水一刀划开了他的背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