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
林且陶咬着三明治对魏限月这个完美的背影失了会神。
他做饭还……挺好吃。
魏限月故意找了一件和且陶白羽绒服很搭的黑色中长款羽绒服。
衣服架子就是能把一切衣服都穿出你买不起的样子,即便一件黑色的羽绒服也让魏限月穿出t台风。
林且陶看着手里另一半的三明治“你要不要把这半个吃了?”
魏限月拉着拉链低下头“不用,给我咬一口就好。”
且陶举着半个三明治的手放下也不是凑到他嘴边也不是,她一气直接把东西塞到魏限月嘴里,托着他的下巴帮助他咬了一口。
这一口下去,只剩下了三分之一。
林且陶……她还没吃饱呢。
魏限月看着脸色变黑的林且陶,腮帮子鼓的像个仓鼠一样“我不是故意的。”
“走吧。”
魏限月拼命咀嚼,不由分说地将林且陶揽进怀里,用胸膛推着她的后背,一起走出门。
且陶吓得连饭都不吃了,任由他像个推土机一样把自己推到电梯门口。
魏限月用眼神询问她怎么了。
“有点噎。”林且陶艰难地把嘴里的东西咽下去。
魏限月还在和那口三明治较劲,听见这话从羽绒服口袋里拿出一盒巧克力牛奶,含糊不清地说“给,热的。”
“你这是什么时候放进去的?”林且陶和他走进电梯,好奇地翻他的口袋。
魏限月举起胳膊任她翻。
“有纸巾和湿巾可以理解,这个口红是什么情况。”林且陶一只手拿着牛奶盒,另一只手把口红盖子打开,旋出一部分。
里面膏体全新,是她最喜欢的蓝调玫瑰色,一看就没人用过。
魏限月等着电梯到负一层“你在兰城和我出去吃饭那次,忘记带口红,在外面就一直捂着嘴。”
林且陶没忘记这件事,毕竟她和魏限月出去吃饭就屈指可数的几次。
“你说不化妆可以不涂口红见人,但是化了妆没有口红就没有灵魂。”魏限月把口红放回口袋,“我就准备了一只。”
他好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