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这乐无霜一直以来就没真心对待过他,也或许她进宫是为了达到什么目的。
不过此刻他也正好有事要去斗翘宫,“那你去回了你家主子,就说朕晚膳过后去。”
“皇上,臣妾给您将药拿来了,还请趁热饮下。”
卫然听到自己身后响起这齐妃的声音,心中一惊,不知这齐妃到底听了多少去,也不知有没有听到齐晟渊今晚要去斗翘宫的话。
最怕的就是这齐妃再次截胡,阻止齐晟渊去斗翘宫。
“那奴才就告退了。”说着卫然便对齐晟渊及独孤月二人各行了一礼后离开。
待这卫然离开后,独孤月压制着心中的妒意慢慢开口,“皇上今晚要去斗翘宫宿夜?”
“朕过去是有些事情想与卫妃证实一下。”他说这端起她递过来的汤药便喝了下去。
“皇上对卫妃妹妹已是仁至义尽。”突然独孤月说出这句话来。
“爱妃这话何意?”齐晟渊不解,喝完手中碗里的药,将之空碗又递回给了独孤月。
“有件事老早就憋在臣妾的心里了,臣妾怕说出来皇上生气,所以才一直没有说出来。”
“爱妃想说什么?有什么事情憋在心里尽管说出来,你可是答应朕的,对朕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那臣妾说了。”她看着他试探询问。
“说吧,恕你无罪。”他说。
一旁宫人上前接过她手中的空碗。
“皇上就不觉得臣妾每晚的侍候方式与卫妃妹妹相像?”
独孤月能感觉的出来,除了乐无霜宫里那偶尔陪齐晟渊过夜的宫女外,也只有她夜间的侍候最合他的意。
她可以这么说,宫里除了她与那宫女外,是再没人能在侍候齐晟渊就寝这件事情上,能够做到如此大胆开放的地步。
见她话说一半不说了,齐晟渊俊眉深锁起来,“继续说。”
“其实以皇上的聪明,应该已能想到结果,这结果就是皇上凡是去斗翘宫宿夜,陪着皇上过夜的都是另有其人。”
闻言,齐晟渊眼神突然危险的眯嘘起来,“给朕继续说!”
此时揭穿乐无霜侍寝事件正在兴头上的独孤月全然没注意到他此刻那阴沉的已经能滴出水来的面色,依旧循着他的问话说了下去。
“卫妃妹妹初进宫的那段时间,夜间侍寝时是让臣妾过去的,而臣妾的这些寝榻上的手段,也是卫妃妹妹所教。”
“后来卫妃妹妹怕臣妾得到皇上您的盛宠,从而影响到她在皇上心中的地位,便不让臣妾再去斗翘宫服侍,而是派了一个身份低微的小宫女侍寝。”
“所以凡是皇上你夜间宿在斗翘宫的日子,都是那小宫女在陪,而她卫妃根本就从来没与皇上你同榻而眠过。”
“是吗?”这句话不知齐晟渊是在问独孤月,还是在问自己,总之是阴冷的能够结出冰来。
“爱妃既然这么说,那朕歇在斗翘宫时明明能感觉到那服侍的人就是卫妃,这又作何解释。”他说。
见他这么问,独孤月也只是看了他一眼后才恭敬开口道
“皇上难道忘了?这卫妃可是有着神医之名的医者,有此医术在身,要瞒过皇上还不是手到擒来。”
“爱妃是说卫妃对朕用了迷幻药?”
“这是自然,皇上您还别不信,当初卫妃初进宫时,受卫妃所迫,那段时间夜间可都是臣妾陪的皇上,经过几次后,卫妃妹妹便问臣妾是否吃得消这迷幻药的药效。”
“而臣妾当时第一个想到的就是皇上的身体健康,于是便问了卫妃这迷幻药的具体后遗症,卫妃说这药对皇上的男子之身只起当时的迷幻作用。”
“待次日苏醒后便无任何症状,如此臣妾才将这心放进肚里、、、”
只是独孤月说到这里时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