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说得那叫一个流利,根本不像现编的词儿,就像早有预谋似的。
“行了行了,我答应还不成吗?”海子连忙说道。
不答应不行啊,再让老头念下去的话,这辈子还能出头吗?做人还有意思吗?不是雷劈就是光腚,还被狗咬
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毒咒?
敢情寒岳这糟老倌一天到晚心思都用在这方面了,大爷的,不是好货!
历经万难,海子终于拿回了本就属于他的裤子,当把裤子拿在手中的时候,海子好悬没落泪。
不容易哇,真是不容易,就为了一条不起眼还打着补丁的裤子,他把自己都卖了,公道呢,王法呢,天理呢?
海子心情沉重的正穿着裤子,就在这时
从林子里传出了虎千斤惊恐的叫喊声,尖叫声没持续多久戛然而止,之后便没有了任何的声响。
“糟了,阿妹!”
闻声,寒岳脸色大变,转身快速奔跑了出去,速度那叫一个贼快,就好似原地刮起了一道狂风,从海子的眼前一晃即逝。
海子也惊慌了起来,双手提着裤子追赶下去,碍于裤子不便,他想提速也提不起来,只能眼睁睁看着洪泉的身影渐行渐远。
“寒大叔不是腿崴了吗?咋比兔子他爹跑的还快?”
等寒岳隐没在林子中,海子郁闷的想着,这时候他忽然有种上当的感觉,回想此前对方一歪一拐的步伐
臭老倌,装瘸扮拐,原来都是为了骗海爷爷,我去你丫丫的贼老倌!
其实吧,这事还真有些那个
寒岳是崴了腿不假,但没有想象中的严重,凭他几十年的功底,伸伸腿拉拉筋就能好,至于为何一直装瘸?
还不是怕了虎千斤那丫头!
否则真要面对面急了眼,之后虎千斤撂蹄子的话,家里那些活谁干?其他不说,饭菜谁做?总不能让一只胳膊的老头哼哧哼哧的自己做吧?
出于这个目的,寒岳才装瘸扮拐,也难为老头的良苦用心,说穿了,不也是为了口热饭嘛。
海子提着裤子一路急行,等他入了林子四外一张望,不由得魂飞天外,伸手就把猎刀抽了出来。
单手提刀一手揪裤,海子晃身来到寒岳和虎千斤的身旁,神色紧张的喊道:“寒大叔,阿姐,你们快撤,这三个泥浆怪交给我了!”
“咋呼啥?一边玩去!”谁知寒岳把手一摆,不待见的打发道。
海子闹了个懵头蒙脑,明明身前站着三泥浆巴巴的老怪,可为何寒岳却一点都不害怕呢?
仔细辨认下三个泥浆怪,从体型上看,应该是两公一母,公的一个高头大马,一个陀螺身材,母的身材高挑、披头散发。
三大泥浆怪各个浑身脏泥,面目狰狞,就像从泥泽地狱中爬出来的恶鬼,正喘着大气目光吓人的在那俯身弯腰,一看就是准备强袭的模样。
奇怪的是,面对如此骇人的泥浆怪,寒岳却丝毫不为之所动,不仅老头如此,虎千斤同样如此,正瞪大双眸捂着嘴巴,眼眶中还泛着点点泪光。
啥情况?难道二人是被泥浆怪给迷惑住了不成?
海子顿感不妙,一晃手中的猎刀冲杀了上去。
“海子,住手!”
等寒岳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晚了,海子一蹦而起,首当其冲,对着身材高大的泥浆怪居高临下一刀劈下。
在他看来,三个泥浆怪中,魁梧的这位一定是当头的,擒贼先擒王,只要治服首领,其他小怪自然会不战而退。
想法不错,出手也利落,但海子忽略了一件事情,那就是正热泪盈眶的虎千斤。
不住为何,当他把猎刀对准泥浆怪的时候,虎千斤顿时发了狂,竟然不分敌友横冲而出,一把揪住半空中正下刀的海子,随后一个过肩摔
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