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多久,曹满从地上坐了起来,摸摸脸,肿起来一大坨,仔细摸摸还是蹄子形的。
再摸摸,血鼻涕两大条,黏兮兮的挂着,往回吸溜一下能带响儿,其他还好,就是身上很是酸疼,想被老牛踩过一样。
回想一下刚才发生的事情,脑门上青筋暴起,不等怒吼一声,血鼻涕夺腔而出,血溅胸襟
这事以前也发生过,主要是气血太旺的缘故,心情激动再加上被气得,这不,直接飚了血箭。
顾不上生气,现在止血要紧,曹满急忙把还攥在手里的大衩撕下两条,分别塞进了鼻孔。
等着塞完又紧了两下,曹满忽然发现味儿有些不对,再看看手上的大衩
握草,撕错了,把沾着臭臭的那头撕下来塞鼻孔了,也怪当时心急之下有些大意,怪不得味儿不对
“死驴,臭驴,爷爷和你势不两立!”
婆娘般的尖叫带着杀猪般的恶嚎声回荡在阴冷的蛇道中
这会儿阿亮正满地转圈踢踏着四蹄,看着一地的大衩很是满意,刚儿是衩花衩花的,每条大衩上印着脚印,现在不同,多了驴蹄,衩花蹄衩花蹄的甭提多好看。
要不是曹满的吼叫声尖锐刺耳,隔着老远都能听见,阿亮还意犹未尽接着踢踏着欢呢。
竖着驴耳动了两下,阿亮琢磨着,看来现在不能回头,否则非干场硬架不可,胜负暂且不提,关键是曹满手里还有口神通广大的生铁锅,那玩意老厉害,真干上免不了要吃亏。
何况现在口渴难耐
阿亮瞅了瞅身后绿影浮动着的蛇道,有些犯难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