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轻缓的转动一下脑袋都做不到,只敢用眼角的余光快速扫那么一下。
尽管扫一眼的时间很短暂,但曹满还是看找到了声音的源头,当即脸蛋不由自主的抽动两下,心中发出了一阵咆哮。
不远处,阿亮夹着尾巴蜷缩着身体,四条驴腿抖得比寒风中的枯草也好不到哪去,蔫头耷脑的样子,再不复当初的野性和倔强,有的只是懦弱和惊恐。
害怕很正常,别说它一头驴子,试问在场的这几人中,谁不害怕?
关键在于,大伙虽然害怕,但起码还能沉住气,没有做出格的动作惊动老怪,可阿亮呢?
哆里哆嗦也就算了,问题是能把嘴里的老牙管好吗?
瞅瞅,上下两排老牙打得那叫一个欢实,嘚嘚嘚,嘚嘚嘚,音律、节奏,一样不差,如果能配点乐,准能成一首驴曲,名字叫《忐忑》。
曹满咬着槽牙点了点头,尼玛玛的臭驴驴,给曹爷玩惊险和刺激是吧?
给爷爷等着,如果这回能大难不死,爷爷保准让你跪着唱忐忑!
不忐死你,不忑趴你,爷爷跟你一个姓,从此以后不叫曹满,叫驴满!99。9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