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时辰,可此人偏偏白天浸泡一个时辰,晚间又偷偷浸泡一个时辰。”
“唉”,鸿睿轻叹一声道“此种修习之法,初时见效齐快,可其不知,一道晚间,天地已然由阳转阴,尸水亦是属阴,此刻修习,他真是寿星喝砒霜,嫌命长啊。”
端木囿清奇怪道“敢问平南王从何而知?”
“哦,本王自幼随名医修习岐黄之术,对于望闻问切之道自是颇为擅长。”
端木囿清急道“可有解救之法?”
“方才本王已然用银箸封住其足三阴,手三阴。暂时将其毒素其封于手足之中,可惜,体内之毒已然深入骨髓,想要根治颇难,但想要保命也是不难,断其手足,服用本王调配之汤药,服用半年,性命当无忧。”
“可是,这武人没了手足,可不与死了无异?”
“所以,本王才叹息,这是他该做的选择,本王言尽于此。”
话音方落,方才由端木文伤口中所溅射出的血液,已然化为乌黑之色,那黑刚玉发出“嗤嗤”之声,顷刻间已然冒出白烟,再瞧之,方才完好的黑刚玉已然出现数个凹洞。
众人倒吸冷气,而此刻端木囿清心中再无怀疑,忙行至鸿睿近前,躬身抱拳道“平南王,您大人大量,方才小侄气盛,多有得罪,老朽恳求王爷救小侄一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