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没有好好地教导冯高一些人情世故有关系,直言道“皇帝能登基,虽说是薄太后一手促成的,可当初却是临安大长公主给出的主意,朝臣们能同意,临安大长公主也出力不少!”
难怪!
王晞迟疑道“不是说临安大长公主的驸马有很多房妾室吗?她还被称赞贤惠。”
看不出来是个敢参与立储的人。
冯大夫哈哈大笑,道“那是因为临安大长公主很早就跟驸马各住各的,各玩各的了啊!”
王晞汗颜。
谣传害人!
两人扶着冯大夫在书案前坐下。
王嬷嬷早已拿了坐垫放在了太师椅上,又端了冯大夫喜欢的老君眉过来,道“您用过晚膳了吗?我让厨房去给您做些好克化的点心过来,您先垫垫肚子吧!”
冯大夫伸了个腰,神色间轻快了不少,道“你们都跟着担惊受怕了吧?还是问问糯糯和阿高想吃些什么?我在金府用过晚膳了。他们并没有在饮食上克扣我,也没有对我不敬,你们不用担心。只是大掌柜那里,你们等宵禁一解除,就赶紧派人去送个信,能不用谢家就尽量不用。”
众人齐齐点头,各忙各的去了。
王晞就和冯高陪着冯大夫喝茶。
冯大夫也不瞒他们,道“金大人是为了陈二公子和二皇子找上我的。皇上得了心疾,常常觉得透不过气来。不知道他们从哪里得了消息,说我早年间治好过一个这样的病人,想我进宫去给皇上瞧瞧。你们也知道,皇宫是御医院的地盘,像我这样没有背景没有身家的白身,进了皇宫岂不是和那些世代被供奉在御医院的御医们抢食吃?夺人饭碗如夺人性命,我还想多活几年。就委婉拒绝了。没想到他们直接把我叫了过去,好吃好喝地困了我三天,然后又大张旗鼓地半夜把我送了回来。我想,他们主要是警告我别敬酒不吃吃罚酒,在皇上的病情没有好转之前,不会真的把我怎么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