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立刻缩回被子里,疯狂穿衣,她以为是这男人的老婆捉奸来了,毕竟以前也不是没碰到过这种情况。
林大治穿上裤子,道“你谁啊?”
“警察。”陆渔字正腔圆。
“噢”林大治找了个机会就想跑,陆渔一把擒住他的手臂,一个侧翻将他撂倒在地,迅速拷上手腕,对着那边的衣衫不整的女人道“蹲着别动,一会儿会有人来接你。”
老板娘上来看了一眼,一副恨铁不成刚地样子道“哎哟喂,哎吆喂,警察同志啊,这我可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这女人我是见都没见过,这事儿可和我们旅馆一点关系都没有啊”
“有没有关系,去局说好了,我同事马上就到。”
“陆渔!”
“小九,把这两个人带回局里。”
“好咧,哥。”
“哎呀,警察同志,我要是真的知道这里有女人,还能带你上来,自掘坟墓?冤枉啊”老板娘欲哭无泪,委屈地要命,她确实不知道这个女人是从事这种工作的,要不然她也不能让她进来。
“这位女士,您有什么话,回警局再说,我们自然会给您一个公平的判决的。”
小九将两人押送上了警车,陆渔则带着林大治去了西郊的地下室。
顾城的车早就候在那里了,见陆渔来,顾城下车,潘修打开地下室的门,四人一同进了去。
林大治被陆渔关进一个水泥砌成的四方块里,只露一颗头出来,双手被锁在头下方的圆环里。
“你们想干什么?”林大治吼道。
“纸条上的答案,我要知道的一字不差。”顾城坐在椅子上冷声道。
“你放了我,我就说。”
“由不得你,生火!”顾城寒冰似地面上没有一丝血色,如同地狱修罗一般地杀戮气,令林大治不寒而栗。
周围地火越烧越旺,方牢里的温度也越来越高,林大治又渴又饿,最难熬的是精神上需要发泄却无从发泄的烦躁不安。
没过几分钟,林大治就撑不住了,虚弱道“我说,我说,但是你得先给我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