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楚九卷起袖子,一副大干一场。
“咱们在商量一下婚礼的流程,然后赶紧准备。”钟毓秀看着他们俩笑着说道。
“这个你可以吗”楚九关切地看着她的身体道。
“没问题,坐着动动嘴,还能累到哪儿去?”钟毓秀言语轻快地看着他们说道,“我们继续。”
顾从善狼狈地逃出了石弹的攻击,咬牙切齿地从牙齿缝里挤出两个字,“楚九!”一口银牙恨不得咬碎了,“此仇不报非君子,老子与你不共戴天。”
“少帅,我们现在怎么办?”
“咱们的马儿都留下了。”
马儿跑的太累了,一个个瘫在地上,他们为了逃命,直接跑了。
“咱们还有剩下的马呢!”
他们是一人两匹马,所以还有马呢!
“他们不知道走到哪儿了?”
说话当中就清晰的马蹄声从不远传来,“咱们的马儿来了。”
高兴的朝马儿冲了过去。
一个个翻身上马,快马加鞭的朝亳州赶去,得尽快将这里发生的事情告诉爹爹。
顾从善星夜兼程,除了马儿不得已休息,其他时间都是在马背上度过的。
赶了十多天的路程,终于到了家里,亳州城已经恢复了往日的热闹。
策马狂奔到大帅府前,翻身下马,将缰绳扔给了门口的守卫,大步流星地朝帅府走去。
“爹,我回来了。”顾从善边走边喊道,抬眼看看正头顶的太阳,这时候爹爹肯定在书房。
顾从善绕过前院,朝后堂走去,问清了大帅在哪儿?
顾从善直接挑开书房的帘子,跨过门槛走了进去。
“爹!”顾从善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坐在书案后的顾子义看着浑身如驴在土里打了打滚似的,狼狈不堪的儿子,“你这个样子,别告诉我你没追上。”
“我追上了,”顾从善抓起茶几上的茶壶,对着壶嘴咕咚咕咚灌了几口,抬起手背粗鲁的擦擦嘴道。
追上了?还何至于这般,顾子义担心地问道,“发生了什么事?”
“阿九那混蛋率大军过来接应了。”顾从善喘着粗气,恶声恶气地说道,“爹告诉你个好消息,那就是投石机的威力,老子见识了,遮天蔽日的石弹,确实够厉害。幸亏我跑的快,不然给砸成肉泥了。”
“那哪里出了问题。”顾子义拧着眉头看着他道。
这个问题一时半会儿也琢磨不透,顾子义看着他问道,“他怎么知道的?”
“这我哪儿知道,反正人家摆开架势,等着我自投罗网呢!”顾从善脸色煞白的看着他说道,“幸好我跑的快。”
“行了,别说你跑的快了,看样子那是阿九有意放你回来。”顾子义冷静地看着他说道。
顾从善吞咽了下口水,“爹,只有身临其境,才真正感受到了它的威力。”
遮天蔽日的石弹,径直袭来,那种濒临死亡的绝境,他可不想再尝一次,给别人倒是可以。
“他心里清楚,我要是在他手里出事了,爹肯定派兵将他五马分尸了。”顾从善一撇嘴不屑地说道,绝不承认是阿九有意为之,“那是迫于您的赫赫威名。”
“行了!别拍老子的马屁了。”顾子义看着他翻了个白眼道,“这说明那投石机效果不错。”
“效果不错?那咱做的为啥就不成呢?这投射距离别说五百步了,娘的连二三十步都没有。”顾从善气愤地说道。
“这个肯定哪里出了问题?”顾子义想了半天来这么一句。
顾从善闻言一个仰倒,“这我也知道,关键哪里出问题了?”
“这个稍后再说吧!一时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