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天天在耳边叨叨个没完。
烦都烦死了,这建造七星台离不开他手里的督造。
等着,等七星台建好了,老子早晚找个名头,整死你,让他永无翻身之日。
恰巧此时,探子来报,御桥镇发现来历不明的人马。
完颜铁犳花是想也不想地就把姜钰给派出去,让他去剿灭这支兵马。
姜钰领兵走了,可这完颜铁犳花却心绪不宁。
这自古小人都善于钻营,早就有人发现了完颜铁犳花和姜钰两人不睦。
此时不待更待何时,就有人像完颜铁犳花进谗言,这姜钰要是临阵反了,可怎么办?
人家要投降了,咱这襄阳可就保不住了。
襄阳王立马下令,四门紧闭,吊桥高挑城头之上。
准备滚木礌石,弩弓要箭,严守城池。
仗着护城河的宽度,想要攻进襄阳,简直是痴人说梦。
然后告诉文武官员,谁也不许回家,都在王府大堂上等着。
武将者不卸甲,战马不卸鞍,随时应战。
这还不算,完颜铁犳花又出了个损招,把姜钰高堂老母,妻子和孩子都抓来了,押入大牢,当做人质,是以防万一。
未时十分,头路传令官飞马在城下报信,说是:姜钰已经到了御桥镇。
完颜铁犳花沉吟出声,“再探再报。”
又过了大约一顿饭的时间,又有人来报,“启禀王爷,姜元帅大获全胜,活捉了贼人,贼人的兵马全军覆没。”
“太好了!”完颜铁犳花闻言腾的一下激动地站了起来,“要这么说的话,姜钰对本王还算忠心。就是不知道那个吃了熊心豹子胆的家伙,敢在爷的头上动土。”
又过了一会儿,有人继续来报,“启禀王爷,姜元帅活捉的贼子乃是庐州的楚九。”
完颜铁犳花激动地双手撑着大堂的桌案,看着堂中央的军卒道,“你在说一遍。”
军卒又详细的说了一遍,完颜铁犳花高兴的差点儿没蹦起来。
“奶奶的,这一回抓了个大的,不但老王叔重赏,皇帝也是赏赐多多。”
老王叔就是铁木尔苏和萨姆野汉的爹爹,当今天子的亲叔叔。
老王叔痛失两位爱子的事情,当今天子至今还瞒着,就怕晚年丧子,白发人送黑发人,将老王叔给击垮了。
“哎呀!哈哈……这姜钰还真有两下子。”完颜铁犳花砸吧着嘴道,“这汉人还是对付汉人,最擅长了。”突然自责了起来,“唉……这事也怪我听信小人谗言。”
姜钰他们一路让传令官回去报信,就是要诈开襄阳城。
完颜铁犳花这空有武力的武夫,哪里是姚长生他们的对手啊!
这完颜铁犳花也是皇亲国戚,朝廷派来的,有没有本事,人家占这位置,全襄阳那就得听他的。
要不姜钰为什么反了,本来姜钰在人家手底下讨生活,那是能忍则忍,谁让人家是自己的上峰呢!
可他千不该万不该的,将姜钰的老母和妻儿老小抓进了大牢。
用人不疑,疑人不用。
襄阳王这么做,谁也不服,谁也反抗,即便你是王爷,皇亲国戚,那也不好使。
又过了一阵,又有人军卒前来报信,“启禀王爷,姜元帅押着罪犯凯旋而归,现在在城外三十里地,临时安营扎寨。请令进城。”
完颜铁犳花搓着手激动地说道,“这就回来了,早晨派的兵马,这晚上就回来了。快的超乎想象。”
“哎!姜钰怎么不把人带进来啊!”完颜铁犳花看着他们催促道。
“启禀王爷,这四门紧闭,没有您的将令,您的旨意,谁也进不来。”
在外打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