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想,对!小心驶得万年船,这不能大意了。看着下面提高嗓门道,“哎!下面的传令官,你给姜钰送信去,你叫他单人独骑到城下答话。本王有话问他。”
“得令。”传令官调转马头,哒哒疾驰而去。
过了好长时间,这三十里地得打个来回,就是骑马也得有段时间。
姜钰带着四员将来了,护城河对岸,手搭在额前,看着城墙上的完颜铁犳花,翻身下马道,“哎呀!王驾千岁,恕姜钰有盔甲在身不能施以大礼。”双手抱拳彬彬有礼地说道,“王爷不知道呼唤微臣有何吩咐?”
完颜铁犳花眸光深沉地看着他说道,“姜钰啊!听说你在御桥镇,这一仗打的漂亮,大获全胜。”
“是是是,托王爷的福。”姜钰拱手道,“像那楚九的人马都没有经过训练,与其他义军一般都是老百姓扯旗造反,我军一到是神兵天降,他们大败而逃,王爷千岁火速开城。”
“姜钰,他楚九可是拿下庐州,杀了两位郡王爷,有你说的那么笨吗?”完颜铁犳花明显不太相信他的说辞。
姜钰心里泛起嘀咕,这位王爷什么时候警觉性这般高了。
目光一扫,看见他身边的心腹,就什么都明白了,这丫的小人一枚,时刻想着踩死自己。
“王爷千岁,那二位郡王爷真实情况想必王爷应该很清楚。”姜钰眸光真诚地看着他说道,这言外之意就差没指着鼻子骂他们跟完颜铁犳花一样草包了。
窃居高位,确不是凭本事而是占着出身高贵。
“二位郡王爷神勇无比,但是他们都犯了一个致命的错误,那就是轻敌。”姜钰沉着应对道,“光脚的不怕穿鞋的,他们那不要命的打法,自然是不好应对。”
“姜元帅这话说的,你怎么就一击即中,就抓着他们了。”
阴阳怪气的声音响起,姜钰不用猜都知道是谁。
“因为我比他们更狠。”姜钰非常傲气地看着他说道,语气和缓地说道,“现在可以让我们进城了吧!”
“是是是。”完颜铁犳花忙不迭地点头道,“我早说了姜元帅勇猛,那些反贼怎么能是你的对手。”指着身旁的心腹道,“这都是他说的,怕你有不臣之心。”
这人直接将自己人给卖了。
姜钰当即竖起眉毛,质问他道,“你什么意思?你我往日无怨,近日无仇,为何要害我。”
“姜元帅休要血口喷人。”他直接跳起来道,双手抱拳拱了拱道,“咱都是为王爷做事,我也不是无端的猜测,你说你把楚九他们抓住了,人呢?”目光转向完颜铁犳花道,“王爷,让姜元帅把楚九他们押到城下,咱们看见了楚九就放他们进城,要是没有王爷千岁可小心他诈城。”
“嗯!有理。”完颜铁犳花闻言点头道,视线转向城下道,“姜钰啊!听见了吗?楚九既然抓住了,那就请你把他带到城下,让我一观!”
姜钰奉楚九的命令,来襄阳诈城,没想到完颜铁犳花心眼儿多,小心谨慎,不见兔子是不撒鹰。
完颜铁犳花心里琢磨:庐州的楚九能接连斩杀了两位郡王爷,绝对不是酒囊饭袋,千里迢迢的直奔襄阳而来,不说倾巢而出,这手中兵马也少不了。
而姜钰只带了五千人马,到御桥镇,就把楚九给灭了,这么一想就觉得不太可能。
萨姆野汉和铁木尔苏绝不是燕京城的纨绔子弟,不学无术。那是真才实学,勇冠三军,虽然不想承认,自己真没法跟人家比。
冬练三九,夏练三伏,那是老王叔鞭子下面教出来的。
绝没有姜钰说的那么轻松,这楚九也不是他口中的莽夫。
一天的光景,战果如此辉煌,完颜铁犳花也不信,所以才想着将楚九他们押到城下,验明正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