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让人收拾了饭桌。
“二楞住哪儿了?”陶七妮看着他问道。
“他有自己的府邸,不用担心。”姚长生给了她一个安心的眼神道。
“有洗澡的地儿吗?”陶七妮眼波转了转看着他问道,“在山上就我一个女人,不好提过分的要求。”
“有,他们烧着水呢!”姚长生站起来道,“我去让他们准备。”
陶七妮痛快的洗了个热水澡,一身水汽的回到卧室,看着盘膝坐在炕上的姚长生,“炕?”
“不稀奇,京城大多用炕取暖的,就连这皇宫也有炕。”姚长生挪动了下位置道,“坐!”
“这宫里的卧具不该是架子床,还是超豪华的。”陶七妮脱了鞋上炕,盘膝而坐与他面对面。
“有架子床也有炕。”姚长生轻笑出声道,“反正房间多的是,不愁没地儿放。”
“你不去洗澡吗?”陶七妮烛光下的熠熠生辉的双眸看着他说道。
“等着我啊!别睡。”姚长生从炕上跳了下去道,指指炕桌上的书道,“看看。”
陶七妮闻言笑着点头道,“好!”目送他拿着换洗衣服离开,翻开了炕桌上的书,熟悉的字体映入眼帘,“这是情诗……”修长的手指划过那些字迹:夜观沧海晨望月,醒亦思卿,寐亦思卿;
晓看天色暮看云,行也思卿,坐也思卿。
落叶知秋,天渐微凉,盼重逢。
“这个……”陶七妮挠挠头道,“跟他比起来,自己好像过于简单直白,一点也不含蓄,还没有意境。”
“怎么办?”陶七妮沮丧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