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时觑着她没有言语,姜蝉白眼道:“瞅啥瞅,我这不是与村长夫人一样,十分认可你的颜值么!”
“不过,你真的只是简单地画了个自画像,没有私下里带点啥?”
阿时无语道:“你不觉得你越来越八卦了?”
“嗯,环境的影响熏陶,与我自身没有关系!”姜蝉想了想,给出这么个无赖的答案。
阿时虚假地笑笑,“那我在这里呆的时间比你还要长,怎么就没有如你这般?”
姜蝉沉吟片刻,郑重道:“可能是本质不同吧!”
说完又瞅着阿时补充道:“本质这个东西你能理解吧?”
“就比如我的本质是人,而你的本质是块石头,嗯,不对,你的本质是灵?”
姜蝉摸着下巴用不确定的语气道。
阿时呵呵了两声,又躺上自己的吊床,不搭理她了。
姜蝉,“你不能这样啊,别人问你话,甭管答案是什么,你怎么也得回答不是!”
“好吧,你不理我也没关系,大不了我说你听呗。”
“不过,我也真是,唉,怎么就有你这么个朋友呢,朋友不都是要互相捧个场的么!”
“啧,你这样子,怎么比在时空珠里的时候话还少了?”
“不应该话更多、人更活泛才是?”
“唔,当然,更大的可能是你将一切都藏在了心里,立志往闷……呃,往内秀的方向发展。”
“就比如你的那几幅自画像,我猜你肯定在里面做了手脚。”
“按照你的性子,那里面肯定少不了一些保护手段,是为了关键时候保护石家之人吧?”
……
没有阿时的附和,姜蝉一个人也叨叨得起劲儿。
而阿时,也确实如姜蝉所说,往,咳,内秀的方向发展着。
因为姜蝉每叨叨一句,他便在心下吐槽一句。
直到姜蝉说得自个儿不想说了,现场才再次静谧了下来。
……
就着和光暖阳,姜蝉不由小憩了一会儿。
小憩醒来,她也还是不想动弹,只懒懒地伸了个懒腰,然后语气惺忪道:“喂,醒着没,醒着就吱一声,我有正事儿问你。”
然后姜蝉就听到了“吱”的一声。
姜蝉:……
梗了半晌,她才啧了一声,然后问道:“你打算如何处理如今这具身体?”
对此,阿时没有立即回答,不过姜蝉也不急,就慢慢地等着。
等得她思绪又混混沌沌的时候,阿时才开了口。
“等父母也仙去后,就用它为石家血脉建立一个修行秘境吧!”
姜蝉闻言慢了半拍才道:“这样啊,倒是个不错的法子,至少以后石家人的修行都有了保障。”
“甚至经年过去,说不定还能雄踞一方。”
显然,对于阿时的处理,姜蝉是很赞同的。
之后,两人慢慢的又聊到了时空珠的事情。
“我们只需找到时空珠以前存在的具体坐标就行了?”
在这方面,脱胎于时空珠的阿时比姜蝉更有发言权,所以姜蝉便直接问他。
阿时闻言也没有了先前那股爱答不理的劲儿,毕竟是正事儿,再内秀,在正事儿上他还是挺上道的。
“对,直接找到坐标就成,之后的融合,时空之河与时空珠会自行接洽。”
“这样啊!”姜蝉若有所思道,“那它们的融合是怎样的?”
这个问题倒难倒了阿时,毕竟他也没有见识过。
“时空之河的某部分流落在外,这种情况是很少见,几乎就是个例,所以我也不知道具体是怎么样的。”
“不过,可以肯定的是,观看融合的这个过程,我们能得到不少的感悟。”
姜蝉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