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他说了句。
觉得这小姑奶奶的脾气不一般。
把凌沫送回学校,严故赶回公司,助理小礼见他立即报备了今天的的一些行程。
“刚你跟我说的事,只是因为顾潺去了万兴那?”严故问。
“是,他秘书这么跟我说的。”
“他娘的。”低咒了声,打电话给公司的另外一个合作伙伴凌深,也就是凌沫的小叔。
“你在哪,顾潺那小子怎么回事?”他严声问。
凌深倒是不在意的样子,“在家呢,头疼,我晚点来,这顾潺的事我就说不行,那小子年轻,没个定性,迟早就得黄。”
话是这么说,但严故觉得跟了许久的项目就这么飞了可太不值了。
他是个商人,可不想做这种没收益的生意。
“对了,你丫的昨儿怎么就先跑了,电话都不回。”
昨晚有个聚会,大家在包厢里边玩得好好的,酒也喝了不少,缓过神来就看不到他人了,觉得非常不解。
严故低笑了两声,没回他。
“你笑什么,不会是找女人去了吧。”凌深调侃道,万万没想到会是自家侄女。
“是。”
“背着我们偷干这事呢,正经的还是约的?”
“你见过我有正经的?”严故稍带痞赖地问。
“我就知道你丫的是个花肠子,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