玥国的九公主可是整片丹夷盖草原上最刁蛮善妒的泼妇,令人闻风丧胆,整个兹夷国的女人见了她,都要绕道而行。
而兹夷国王上却是最怕这位华玥国九公主,他的王后。
拓跋玲珑揪起裴东隅的耳朵,完全不顾忌他的身份,谁让现在的华玥国国盛繁荣呢?有强硬的娘家撑腰,她在兹夷国才可以为所欲为,任由着她的刁蛮性子胡来。
“哎呦……哎呦……王后轻点!”裴东隅哀嚎声,引得地上跪着的美人们一阵偷笑,竟忘了自己正身处险境。
“本宫不过是骑马出去转转而已,你便趁机背着本宫同这些不要脸的狐狸精饮酒作乐!你是胆子够肥了?!还是最近欠收拾?!”
“哎呦……下次再也不敢了!手……手松开!”
“还有下次?!”
“没了!没了!这是最后一次!耳朵快断了!”
拓跋玲珑揪着他的耳朵走出帐篷,门口遇见大王姐裴疏缦,连忙呼救,“大王姐!大王姐!快救救我!”
谁知,裴疏缦故意将脸侧过去,就当没看见,“突然想起,刚驯服的那匹野马还没喂草!瞧本宫这记性,竟然忘了!”
便逃也似的跑了。
“大王姐!大王姐!”
华玥国,郾城。
七夕佳节,俊男才女成双入对,嬉笑而谈,或少女痴羞之态,或初尝男女之情的甜蜜相视。
“老板,买三盏花灯。”一位身着暗蓝色纱裙的女子驻足在花灯面前。
花灯铺子老板取下三盏花灯递给那女子,一瞧,“哟,姑娘你果然信守承诺!去年说好今年还来照顾生意,你果然来了!”
“自然。”红唇微扬。
老板四处瞅了瞅,“就你一人?以前陪你来买花灯的那位男子呢?”
女子一愣,“他有事儿,暂时来不了。”
孤寂落寞的提着手中的花灯,转身离去。
她身后一名看起来十几岁的小女孩掏出银子,递给花灯铺老板。
老板这才意识到,是不是自己说错话了。
冬去春来。
三月初四,摘星塔。
身着暗蓝色纱裙的女子站在摘星塔顶楼,气喘吁吁。
将腰上的绳子系好之后,慢慢地爬上自己曾经在摘星塔顶开的那个洞,顺着梯子爬上塔顶。
一抹残月,一壶冷酒,一支玉簪,一缕孤影。
清澈灵洁的双眸凝望着夜空中的追月星,往日说过的话回响于耳畔。
“如果让我选,我愿作那天上一颗看似不起眼的星星,永远陪在皎月身边。”
“月亮很幸运。”
“嗯,你确实很幸运。”
小丫笑靥如花,沉浸在美好的回忆中。
华玥国,皇宫,勤政殿。
小丫正埋首垂眸批阅奏章。
自一年前莫西郡那场大战之后,华玥国皇后娘娘查清当年挑起战争的真相,解除了两国误会。再以北辰国七公主身份与华帝联姻,两国修好,不动干戈。
“我回来了!”殿里忽然传来熟悉无比的声音。
小丫猛然抬头,笑靥如花。
放下沾染朱砂的笔,奔向来人,扑进他的怀里。
“你总算回来了!”
“想我了?”他戏谑笑问,酥软的声音里满是宠溺。
红唇之上,洋溢着幸福的笑意,“才没有。”
“真的没有?”
“没有。”她低头娇羞。
谁知他捧着自己的脸,就是一吻,然后再放开她被亲得略微红肿的唇,“现在呢?有没有想我?”
“好啦,一会儿被人看见你我这副样子,岂不是有失体统?”小丫摸着自己的唇。
“体统?朕和朕的皇后搂搂抱抱亲亲举高高,名正言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