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夫的双手用酒消毒后,再去紫衣端来的那盆手里沸水里面再清洗了一遍,拿起了小刀,便对封子清与小优道,“先把他手脚都栓上,你两一人再摁住一只胳膊,让他一定不要乱动,若是他动,会把伤口越弄越大,而且那个位置靠近心脏很是危险。”
莫小优与封子清点了点头,她对紫衣仙子喊道,“紫衣小姐姐,劳驾再去打盆干净的沸水来凉着。”
紫衣嗯了一声,进来端着盆出去了。
莫小优脱了鞋子,爬上床先抓着七王爷的右手,封子清抓着他的左手,大夫走进榻前准备动刀时,叮嘱道,“抓紧啰,马上开始了”。
莫小优与封子清紧紧地将七王爷摁着。
李大夫用刀先将七王爷的伤疤揭开,接着用刀挑去化脓厉害坏掉的肌肤,再用刀摁住伤口周围红肿处挤压脓水。
这个挤脓水更是痛,七王爷使劲儿挣扎,莫小优对封子清喊道,“子清摁紧了,千万别松。”
封子清嗯了一声,紧紧地将七王爷摁住。
李大夫小心翼翼地一点点的处理干净坏掉的肌肤,直到鲜血流出,撒上了一些止血药粉。
七王爷痛得额头的汗珠都冒了出来,莫小优与封子清仍然紧紧地紧紧地将他摁住不松手。
大夫又回药箱取出一个铁盒,里面装着针、线、镊子、剪刀,他右手先拿出镊子夹起针线,左手拿着剪刀,将七王爷伤口缝上,缝合最后一针后,用剪刀把线头剪掉。
莫小优终于送了口气。
缝合好了之后,李大夫把针线盒放回药箱,再取出一个姜黄小瓶,打开瓶盖在伤口上撒上了一些止血消炎的土黄药粉,最后帮他把伤口包扎上。
弄好后,莫小优为七王爷合好衣衫,拉上被子盖好。
她下榻穿好鞋子,对李大夫道,“李大夫辛苦了,既然酒菜都上桌了,不如我们喝两杯。”
“那恭敬不如从命”,李大夫一边去洗手一边应道。
“紫衣小姐姐,麻烦你再帮我拿壶酒来,再多弄几个菜,你们来一起吃,”莫小优盯着紫衣微微笑道,七王爷的伤口处理好了,她松一大口气,留着大夫,再观察观察七王爷病情,万一严重了呢,这样更加保险。
“教主,不可,不可,属下与教主同桌,成何体统”,紫衣仙子推辞道。
“紫衣小姐姐,别太拘束了,我在王府那会儿,我以前身边那侍儿汀兰,经常与我同吃,人与人之间没有高低贵贱之分,”莫小优诚恳地盯着紫衣道。
李大夫边洗手也边说,“你就是太守规矩了,你教主都发话了,你也该遵命不是。”
“是的,紫衣遵命”,紫衣双手合十行礼退了下去准备酒菜。
莫小优对李大夫招招手,“李大夫,来坐吧”。
李大夫微微点点头,嗯了一声,正在擦手。
莫小优对封子清道,“子清你也过来坐。”
“王爷他?”封子清瞧王爷紧锁眉头,很是担心,不知道这样他是否会好。
“他没什么大碍了,待会儿服下药,就会好一点了,”李大夫淡淡道。
封子清这才舒展了眉心。
“哦,子清,你去把你妻子叫过来吧,一起热闹、热闹,”莫小优微微笑道,仙子们把我当教主,处处照顾有加,还没跟她们一起好好喝喝酒,推心置腹的说说话呢,今日正好,人也比较齐。
封子清微微笑着嗯了一声,便小跑出了门朝秋菊坊跑去叫黄衣仙子。
李大夫坐下,儒雅的问道,“小娘子,从哪里知道‘动手术、麻药’这些词语的?”
“这个呀,我家乡都是这样说的,像你这种能动手术的大夫呢,我们哪里叫外科医生”,莫小优娓娓道来。
“你再给我说说,你家乡有些啥与这里不同的呢?”李大夫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