蜷缩在丛林里的军阀士兵们,正在用望远镜打量着门口的张宗卿。
他们之所以躲在这里,还是害怕门口的加特林塔防。
因为就在几秒钟前,这批士兵的伙伴就被机枪无情扫射而死。
这种杀鸡儆猴的效果,令他们无限后怕,直到他们看见了张宗卿。
“奇怪,这个人站在那里,机枪为什么不打他?”
“靠,那人浑身都是血,不难受吗?”
“你们都在说什么啊!咱们的兄弟们呢?都还在徐氏府邸里吧!他们在里面的话怎么会让外人跑出来??”
末尾的人提出疑问后,所有人都陷入了一个极为阴暗的猜测。
难道说,有人将闯入府邸里的士兵都给制服了?
再看着张宗卿身上的鲜血,躲避在丛林里的士兵们都咽了口唾沫,感到了害怕。
他们成为军阀只是为了混口饭吃,没事的时候,还能借着身份去欺压老百姓。
倘若说,张宗卿真是什么危险人物……这批士兵打死都不可能够硬刚的!
“等等!!我想起来!我知道这个人是谁!”
突然间,躲避中的众士兵里,一个较为年迈的士兵震惊开口。
“他是谁?”其他士兵问。
那个老士兵跟见了鬼的表情,连忙放下了望远镜,随后转身就跑。
他一边跑,嘴里还一边哽咽嘶吼着:“快逃啊!他是张宗卿!那个杀军阀和倭奴如麻的恶魔!红边城里的恶势力都被他杀光了!!为什么还跑到南山城了!!”
老兵的呐喊回荡在其他士兵耳畔,众士兵不明就里。
“这个张宗卿,他很厉害吗?”
疑问刚过,众人就听见身旁传来咕噜咕噜的齿轮声。
这个动静,充满了压迫沉重感,就跟碾过自己的胸膛似的充满压抑感。
其他士兵不禁探头看,随即,全部人都脸色惨白。
宽敞街道上,竟有十多辆幻影坦克横行,它们将地表都压破皲裂,宛若地面霸主般前行着。
这些坦克都整齐地停靠在张宗卿身前,又像成为了臣服君王的忠臣,画面充满了虔诚的氛围。
“这、这这……打毛线啊!!”
旁观中的一个士兵见状后,扯着嗓子就跑路了。
但他刚尖叫完,一辆幻影坦克缓缓挪动炮口,朝着那一批藏匿在丛林里的军阀士兵,开了一炮。
嘭!!
坦克炮轰在这一条街响彻云霄,不少居民都听见了。
但老百姓都娴熟地躲避在屋里,将门窗紧关。
而那一批军阀士兵就没那么幸运了,他们直接被张宗卿的坦克,炸成了尸体。
终于解决完眼前的苍蝇后,张宗卿抹了把额头上的血和汗,他忍不住一笑:
“等会儿把炮弹轰击的道路,还有坦克碾破的地面,都给修补一番吧。”
随即,张宗卿坐上了一辆坦克,开始朝着南武军阀总部前行。
……
南武军阀的总部,安置在辉县的中心地带。
这片区域车水马龙,有一种夜上海的繁荣既视感,但可惜,今晚却人迹罕见。
因为今日正好是军阀的“供奉日”,所谓供奉日,就是商会和高大家族集结,他们会想方设法奉献一些稀贵宝物供军阀。
每到这个时候,做生意的商会和大家族就会禁止街巷的老百姓出行,具体原因是什么,无人知晓。
只有高层知道,他们是不想让这种交易被老百姓看到,怕会掉形象。
“曹振祥,曹大人,今天我想送您一份玛瑙。”
总部内,士兵分两批站立,而军阀将军曹振祥躺在金黄色的椅子上,接受着当地珠宝生意老板的贿赂。
曹振祥捧着玛瑙装饰,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