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颜果说得热血沸腾。
茶耳“我看你是没醒酒,去把酒气逼出来,再洗个澡,臭死了。”
“哪有那么重的味道啊,就你鼻子灵。”
另一边
桑泽佑抱着酒坛子和两个包得跟粽子似的东西,本来没闻见什么味道,等坐到车里才隐约闻见味道。
“老板是酒吗?”司机难得开口。
“嗯,青桔酒。”
“青桔果酒,很少见呢,还蛮香的,不过不要打开闻,要不一会查酒驾误会了就不好了。”司机看着桑泽佑说完话才启动车子。
桑泽佑把蠢蠢欲动的手缩回来,老实放好,本来他还想闻一下的。
一路上酒香肆意,桑泽佑归心似箭,只想回去赶紧尝尝,就算苦,也会好喝的。他脑里除了心心念的酒,就是颜果口中的那个哥哥,想问更多,又没有借口,只好闷着,心里痒痒的。
“这是怎么了?”桑泽佑自言自语。
“老板?怎么了吗?”司机听见桑泽佑的声音,但没听清,又问了一遍。
然而桑泽佑根本没抬头,自然也不知道自己的自言自语被听见了。
司机没收到回答,就专心开车了,若是桑泽佑有话对他说,会一直看着他的。
到家迫不及待地开门,指纹刚解锁,就看见一道身影从门旁边的大花盆后闪出来,吓他差点砸了酒坛子。
“翟江潮!你是不想活了吗?”
“哥,我等了你两个小时,你就这么欢迎我的?也太伤人了吧。”
“别撒娇,幸亏我眼疾手快,不然我的酒洒了,跟你没完。”桑泽佑推开门,先进去,不去管身后像条尾巴似的翟江潮。
“什么酒这么宝贝啊,你不是和原非哥喝酒去了吗?新品?”
“不是,别人送的,自家酿的果酒。”
“男人喝什么果酒啊。”
“就你话多!过来干什么?有空不如去陪原非。”
“我就是为了原非哥的事来的,他心上人已经去世八年了,原非哥不打算再恋爱,不打算结婚了吗?”
“他又不是小孩子了,用不着你操心,人又不是非得恋爱、结婚的,原非已经很幸运了。”至少他还有和午玫的记忆,不过拥有过再失去更难受,也难说幸运还是不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