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公子是否先用些膳食?星澜这便命人备来。”
东方玄依旧望向窗外,轻笑了一声。
“可是擒得了那丹首墨?”
燕星澜行礼拜道
“回公子,确已擒得。大将军云海于昨夜擒得,此时正侯于殿外。”
“哦,请公主唤丞相范逸云前来。”
东方玄随意回道。
燕星澜一愣,这是何故?不过她也不去相问,只信东方狐那日所言。此人乃是东方家当世最得意的骄子、东方家的麒麟儿、持卷之人。
故急命人,火速召丞相范逸云入宫。
“范逸云,拜见公主。见过东方公子!”
丞相范逸云行过礼后,看向东方玄,不知这位宛如嫡仙的公子唤自己前来何事。
东方玄稍稍正身,于榻上单膝盘卧。身前天子印,手扶天子剑。腰间麒麟火玉于晨曦间散发着氤氲赤芒,长发如墨、青衫飘飘。
俊美无俦的面上无悲无喜,眸间似一泓清水清澈,又如万丈深渊般深邃。注视久了,便会沉沦其中。
燕星澜沉于其中。
范逸云额间冒汗,忙俯身移开目光。借此行礼拜道
“不知东方公子唤范某人前来何事?”
东方玄随手轻抛出一锦轴,随意道
“久闻范家‘信马’大名。你且命人于鲁国汝南郡内,寻一三日后欲往西州江国行商的商队。务必在三日之后,商队行至渡口之前,将此锦轴藏于其车辕之中。可能办到?”
丞相范逸云虽不明此举何故,但还是一口应了下来。
待丞相范逸云退出归阳殿,东方玄向独在一旁若有所思的燕星澜笑道
“请公主唤大将军云海来此。”
少顷,大将军云海命狄熊静侯在殿外,一路提着两个竹笼进了归阳殿。
大将军云海再见此时的东方玄,扶剑盘卧,衣发飘飘,俊美无俦的脸上威严内蕴。三分王者之气,七分仙家风流。
云海不禁虎目一热,大王啊,你看见了吗?我们终于请来了东方氏,此人便是东方家最杰出的弟子。我大燕有救了啊!
“云海拜见公主,丹首墨今已擒得,请东方公子赐教。”
东方玄看了一眼笼中的丹首墨,颔首轻道
“好,将此皮囊缚于其中一只丹首墨足腕。一并交予你安在夏军之中的细作。待五日后,夏军行至鲁国齐郡。命那细作以箭矢伤其翼,随意丢在夏军军中即可。”
言罢抛出一个巴掌大小的皮囊,囊口用筋绳死死扎住。其上所系的结扣,纵横交错,令人不知该先解何处。
东方玄见大将军云海盯着皮囊口上的绳结良久,似有所感。不由笑道
“此结名为千蛛结,源自一名为千蛛谜阵的兵家古阵。夏仲渊后将此古阵演变成了一种绳结之法。
不识此阵,只学系结之法,那便解不开此结。识得此阵,不知系结之法,便也系不出此结。
是故,此结能系之人未必能解之,能解之人未必能系之,颇为有趣。”
大将军云海正容,恭敬行礼拜道
“公子大才,云某受教了。”
云海和燕星澜心中先惊再喜,惊的是那夏仲渊竟可演古阵入绳结,喜的是东方玄既识此阵,又知那夏仲渊所创的绳结之法。
一个绳结已是如此了得,那这皮囊之中又暗藏了何等的玄机?二人不免更加好奇。
东方玄并无闲暇再与二人解惑,继而言道
“你办好此事,便去领三万轻骑,二万铁骑。再带上你云家的一万刀狩奔赴衮城。三日后,鲁国骑兵便会急行至衮城之外。轻骑、铁骑合计,应不会低于八万。”
大将军云海面沉如水,燕星澜却是从旁惊道
“我已应下夏国婚事,那鲁嵩山竟还敢与我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