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障目小技,如何瞒得过我?”
纳兰台不屑笑道。
月华浓联娟修眉轻挑,明眸善睐一笑。言语嗔怪道
“咯咯!你呀!就是会说。这也雕虫小技,那也障目小技。倒也不曾见你展示过什么大神通啊!”
赵阔听得心中暗惊,不由侧目。
‘这月华浓恃宠而骄,好大的胆子!’
赵霓裳已不觉为奇,笑眼盈盈的望着纳兰台,别有意味。
纳兰台左右看过二女,继而一笑。
“罢了,今日本都督便叫你等见识一番。大!神!通!”
哈哈哈哈哈哈!——
纳兰台长笑声中,以双盘坐姿腾身而起。探手一挥,凌空虚踏。乳燕投林般向戏台上飞去。一袭月白色金纹华服映于灯火月下,真如那月华匹练也似。
“
南城百戏,见扶娄,尚缺三分颜色。我乃云裳逍遥客,闲来蕴养风魄。弹指挥间,唤召龙蛇,与尔较高低。个中胜负,留与众人评说!
”
纳兰台炼气出声,此刻人已飞落到了戏台之上。
只这一手足不沾地,凌空虚踏十余丈。已令全场乍舌。不少人揉着眼睛,怕是方才花了眼。
这锦衣月袍的公子可是飞上台去的?!
云中鹭与云水凝皆由对方眼中望见了惊色。
‘此人又是何人?!足不沾地,无物借力,踏风飞纵十余丈。他如何能做到?!便是天下十甲也做不到的吧?!
月华浓与赵霓裳一同错愕当场。她二人虽也见过纳兰台舞剑,但却从不曾见过他飞啊……
唯有赵阔激动难言,心中暗道。
‘澜台公子,天授奇才。不曾想其方术、戏法,也是这般惊艳啊!’
火龙丹戈五州话会的不多,也不全懂这戴着金色猢狲面具的富家公子说了什么。却也听出较高低,比胜负之意。
丹戈不知纳兰台是如何飞上来的,但他们扶娄人本就是最善障目之术。便也把纳兰台当成了同道中人。
令丹戈隐隐发怒的是。既是同行,哪有我这里方展示到一半,你跑来拆我台的道理。
丹戈转过头来,一口火柱便向纳兰台吹去。不过此次丹戈把那能让火焰炸裂的木硝丸留在了口中。
他只想给这头戴金色猢狲面具的富家小子一点颜色,并不想闹出人命。丹戈当年可是凭借此术,亲杀过一些劫道路匪强人的。
台下众人却不知丹戈此次吹出的火柱不会炸裂。不少人掩面惊呼出声。
月华浓吓的一下尖叫哭了出来。
赵霓裳破声嘶喊
“住手!”
赵阔惊的跳起挥手,炼气大吼
“上!”
但一切似乎已为时已晚……
赵霓裳与赵阔此刻心坠寒窟,如雷轰顶,浑身颤抖。
‘澜台公子’若是死于此处,赵国的天可就算塌了。赵国若无纳兰台,还有何人可斗宋国那‘庙堂悬镜’,司徒镜。
可以说纳兰台便是赵国立于这乱世中的凭仗,是赵国的擎天白玉柱,架海紫金梁。
其实未待赵阔出声,纳兰台人尚在空中之际。已有四名头带生肖面具,商贾打扮的高手追了上去。
此四人正是赵王赵楷的贴身侍卫,恭喜发财。名字起的随意,却是四名身怀绝技,极善合击之术的炼气之师。
四人出宫前,赵王便告予四人。
‘谁都可以出事,唯大都督不可以有事。’
赵恭炼气大吼,抓起赵喜双脚。赵喜复抄起赵财双脚,赵财又拿住赵发双脚。赵恭抡起三人如风车一般,向戏台方向掷了过去。
赵喜人在空中抽手,双掌打在赵财双脚。赵财与赵发再度向前飞去。
赵财凌空翻转,换过双脚蹬在